——原来理查德长大后是这样的。小托马斯从冰雪里回过神。他不能说自己试图拉着全部52个地球下地狱没有理查德的缘故,反正他在自己的世界上已经没有留恋了,至于阿尔弗雷德,局外人,他永远是他的共犯。但是……原来理查德长大后是这样的,小托马斯忍不住又笑了一下。</p>
“什么都行,”他听见自己说,“什么都好。真的。”</p>
理查德——迪克,迪克扭头和其他人交换了眼神,这群少年少女们纷纷卸下了伪装,仰着头看他。</p>
然后迪克把一个臭着脸的年龄最小的小孩推到小托马斯面前,“这是达米安·韦恩,”迪克宣布道。</p>
小托马斯:“?”</p>
啊,对。他不是没在新闻上看见过这个,“韦恩亲子”,是的。当时夜枭还在想布鲁斯真是有够尽职尽责的,当小托马斯差点把韦恩家族搞断代的时候,布鲁斯兢兢业业把家族成员扩大到快上两位数了——真够有你的,布鲁斯。</p>
但那时候小托马斯还不知道布鲁斯·韦恩就是蝙蝠侠这个等式,当然也不知道他们韦恩家最年轻的子世代也在搞超级英雄活动。说真的,就不能有一个韦恩好好享受生活做他的有钱阔佬吗?超级英雄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小托马斯不能理解。</p>
然后小托马斯想到一个问题。他仔细地在脑子里搜索新闻报道,无果,略显小心地问:“达米安,对吧?你的母亲是谁?”</p>
怎么没见到韦恩庄园女主人,该不会出什么意外了吧。一瞬间小托马斯脑子里浮现出豪门世家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爆//炸性新闻,更可怕的是,这些在他的世界里都是真的。</p>
达米安抬头看着他。这孩子有一双桀骜不驯的绿眼睛,骄傲而熠熠生辉。他并不忌讳谈论这件事:“我母亲只是想要最优秀的人类基因。”达米安说,“但我是父亲的儿子——我会是最棒的罗宾。”</p>
好孩子,这份骄傲颇得小托马斯欢心,但这个志向真的不用了。另外就是,小托马斯反复咀嚼了前半句话几遍,终于不得不得出这个结论:布鲁斯,你是不是被白//嫖了……?</p>
???</p>
小托马斯不懂,小托马斯大为震撼。</p>
怎么回事,布鲁斯?!怎么我现在不仅要为你的男男关系操心,还要担心你在男女关系里处于下风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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