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侠对这个对话的走向开始产生不太妙的预感。“我就是布鲁斯·韦恩。”他再次尝试道。</p>
然后他看见男孩的脸一下子变得惨白,那孩子甚至向后退了一步,堪称绝望地左右张望,似乎在找逃跑的方向。</p>
为了维护孩子的心理健康,蝙蝠侠沉默地留在原地,但他真的很想知道这孩子的脑袋瓜里都是些什么鬼东西:“你在想什么。”蝙蝠侠问。</p>
“你到了晚上会变身吗?”</p>
“我不是吸血鬼。”</p>
“布鲁斯知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吗?”</p>
“他完全——”蝙蝠侠说出口之后立刻意识到不对,当场改口:“——我完全知情。”</p>
但是迪克瞪着大眼睛看他,丝毫不为所动。</p>
尴尬的沉默了片刻之后,男孩又小心翼翼地问:“所以你为什么要恨布鲁斯?”</p>
蝙蝠侠开始憎恨自己的第一个谎话了……不,虽然那是真话,由真话花粉为此作证。“我没有恨他,”蝙蝠侠为自己辩解,并发现自己开始试图拿谎言解释最初的真话:“我就是布鲁斯,我怎么会恨我自己?”</p>
他只是恨自己做的不够多,为哥谭做的还不够好。这很正常,没什么大不了的。</p>
但是迪克倒抽一口冷气,男孩看起来恨不得晕过去,但还是鼓起勇气颤颤巍巍地问:“呃,蝙蝠侠?”迪克小声说,“也许你知道《化身博士》……?”</p>
这一刻蝙蝠侠希望晕倒的是他自己。</p>
“我不是邪恶的那一个,”蝙蝠侠冷冷的说,“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双重人格。”</p>
但是看男孩的表情,显然摆在眼前能够证明蝙布cp的活生生的证据才更有吸引力。</p>
蝙蝠侠曾指望时间能证明自己。</p>
而事实是,既然他想享用一段平静美好的亲子关系,那他付出的代价就是最好放弃澄清这个谣言。</p>
“我就是蝙蝠侠。”布鲁斯再次尝试道。</p>
“好的好的,你说了算,布鲁斯,”他的长子这样回应,同时亲近地检查他的旧伤:“你的身体怎么样了?最近有去精神科开药吗?天啊我真担心你——你知道我们都爱你的,对吗?”</p>
……算了。</p>
【作者有话要说】</p>
*阿福把韦恩宅的垃圾(敌人)清出去,官方JLAU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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