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锐却笑道：“你们聊着，我要上课。晚上我们三个一起吃饭。”</p>
李严莛的到来让江若华喜出望外，她最近着实需要一个朋友来聊聊天。</p>
“你去哪儿了？”江若华好奇地问道。</p>
“我回老家了。这里不方便说话。”李严莛看了看左右，江若华会意，便起身往访谈室走去。</p>
前面两间访谈室都有人，推不开门。两人一直走到最后面那间小会议室，才发现门开着，里面却没人。</p>
江若华看着李严莛坐下，短短两个多月不见，李严莛不光是瘦了，整个人的精气神都不一样了，似乎萎顿了许多，但眼睛还是亮的。</p>
“最近怎么样？”江若华问道，她实在好奇，李严莛看起来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突然离开，只怕另有隐情。</p>
他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江若华的话，而是拿出一张照片给她，江若华接过来一看，是他和一个女孩子的照片。女孩眉眼深邃，五官轮廓和他极为相似。</p>
“这是，你妹妹？”江若华之前听他提过自己有个妹妹，看到长相如此相似的两人，很难不往这层关系上想。</p>
“漂亮吗？”</p>
江若华笑着点点头，虽然五官相似，但女孩的面部轮廓很流畅，皮肤很白，身材苗条，看起来既知性又漂亮。</p>
李严莛从江若华手中取回照片，小心地放回钱包里。他低着头，江若华看到他喉结在脖子上滚动，似乎在拼命抑制自己的情绪。</p>
“是妹妹怎么了吗？”她小心翼翼地问道。</p>
李严莛抬起头来，点点泪光在眼底闪烁，但他终究还是把它忍下来了。</p>
“她走了。”</p>
“啊？”江若华一时间不理解这句话的意思。</p>
李严莛抿起嘴唇，握紧了拳头，过了一会儿才松开拳头：“她死了。”</p>
江若华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拍拍他的肩膀，自己却喉头哽住，说不出话来。</p>
李严莛低下头，粗大的手指揩着脸颊。江若华手忙脚乱地翻遍所有口袋，才找出一张面纸塞到他的手里。访谈室里安静得可怕，间或只有李严莛的抽泣声。</p>
江若华没有说话，只是陪着他坐着。她等着他开口。</p>
过了好一会儿，李严莛止住了，抬起通红的双眼说道：“也是因为npd。”</p>
江若华怔怔地看着他。</p>
“两年前，她刚大学毕业，认识了一个男人，一见面就对她发起热烈的追求，一开始我妹妹还不是很喜欢他，但架不住他的甜言蜜语和猛烈攻势，两人很快就在一起了。”李严莛说着，又停住了，胸口在猛烈地起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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