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树林的公路旁</p>
蔡二牛：“这咋还没过来啊？”</p>
蔡大熊：“有点儿耐心，她从镇上回来，走到这也得几个小时。再说还不一定几点出来的。”</p>
蔡二牛：“可这下雨了，老站雨里也冷啊！”</p>
蔡大熊：“操，能不能行？这点儿苦算啥？她的一个包裹说不定够你挣半年了。消停的。”</p>
蔡二牛：“万一，万一她认出咱俩来咋办？”</p>
蔡大熊：“瞅你这熊样，万一认出来了，你就睡了她，反正你也没媳妇儿。先爽一把。”</p>
蔡二牛磕巴了：“那，那，那不是要蹲巴黎子？”</p>
蔡大熊：“你一点儿不懂女人，她被你睡了，她敢出去说？名声不要了？</p>
再说，你把她睡舒服了，她巴不得你天天睡她，不用彩礼，你就有媳妇儿了。”</p>
蔡二牛：“大英子不喜欢她，我不能娶她做媳妇儿。”</p>
蔡大熊：“你个憨憨。白捡的媳妇儿都不要。”</p>
蔡二牛小声嘀咕：我没不要。</p>
机械厂</p>
齐飞飞进了胜利饭店后门。</p>
今天雨大，饭店人不多，王姐正在跟老杨师傅聊天，听见开门声，都转头看过来。</p>
“哎呀，这大雨天，你是咋来的呀？快进来，快。”</p>
说着接过齐飞飞的筐。</p>
“这又是鱼啊？”</p>
齐飞飞一边放下背篓，一边回话，“都是鱼，背篓里是柳根鱼，筐里是小杂鱼。”</p>
王姐拿过一条毛巾，让齐飞飞擦擦脸和头发的水。</p>
“这是我的毛巾，洗干净的。”</p>
那个年代，一般人还真不讲究，多人共用一条毛巾。</p>
齐飞飞也没推辞，接过来把头脸擦了擦。</p>
老杨师傅已经去拿大盆了。</p>
王姐看着还活蹦乱跳的鱼，喜欢的很。</p>
柳根鱼称了四十五斤六两，小杂鱼三十二斤七两。</p>
王姐：“柳根鱼八毛一斤，这是~三十六块四毛八。你这柳根鱼就赶上一个工人工资了！</p>
小杂鱼一毛五一斤，这是~四块九毛钱。</p>
一共是四十一块三毛八。”</p>
收了钱，齐飞飞就要走，</p>
王大姐：“这么大的雨，等雨停了再走吧？”</p>
齐飞飞：“不怕的，我还得赶回去。”</p>
王姐也不知道她家多远，没继续挽留。</p>
齐飞飞赶紧走了，外边还有一个人等着呢。</p>
霍盛看见她出来了，转身往家走。</p>
齐飞飞落后几步跟着。</p>
一进霍盛的院子，放眼看去，规规整整，干干净净，只有墙边放着一个笼子，里面是两只兔子。</p>
霍盛：“先进屋。”</p>
齐飞飞把背篓和筐放在了院子里，跟着进了屋。</p>
屋里也很干净，东西不多，连箱子、柜子都没有，但都摆放的整整齐齐。</p>
霍盛打了一盆水，拿了一条新毛巾，一块香皂，让齐飞飞洗洗脸。</p>
齐飞飞有点儿不好意思，“这，我说完就走，不用洗了。”</p>
霍盛：“洗洗吧，舒服点儿，暖和暖和再走。”</p>
霍盛又去给她倒了一杯糖水。 “趁热喝，热乎热乎，别着凉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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