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荒的精神来的快,去的也快,该打盹就打盹,吃饭什么的一点也不含糊。 齐宣观察了好几天,都没看出来个所以然,所以他决定找个人问问。 “你睡吧,我出去一趟,马上就回。”沈荒松开抱着他脖子手,翻身滚进最里面呼呼大睡。 齐宣给她搭上被子,把自己的剑留在床边,打理好屋里的一切,还不放心的留了个结界才关了门往冥界去。 “哟,稀客啊,怎么想起来来我这了,还有怎么就你一个人,阿元呢?” 关于沈荒,最了解的肯定是颜良,所以齐宣到了冥府就奔着万疆宫来了。 齐宣行了个礼:“她在家里睡下了,我就一个人往这边来了。” “说吧,阿元出什么事了?”颜良看他有些焦急的样子,就知道肯定出了什么跟沈荒有关的事。 齐宣组织了一下语句:“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大事,就是荒荒最近有些有些不对,我不知道她是不是不适,把了好几次脉也没问题。” “我实在想不出来,就来问您了,您且听我同您仔细说说吧……” 颜良听他讲的这些,心里有了个大概。 “你别担心,她这个没多大事,以前也有过,是受她体内神火的影响,导致她的五感灵敏度可能有些下降,要是说她睡得多的话……” 颜良若有所思:“你们最近……就是……”他脸皮挺厚的,不知道为何,后半句他有点关心不出来。 齐宣看他这个样子,竟然有些懂了,眼一横心一闭,气沉丹田:“也就一两次……我看她整日困顿……就没……” “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她在自愈,第二种就是她神火作祟之后仙力饱和,当然这两种情况也可能同时存在。” 颜良仔细想了想:“依我看,阿元这种情况可能是第一种,毕竟她稍微有点五感不敏的症状嘛。” “你放心没什么大碍,等她自己缓缓就好了。” 颜良也破罐子破摔:“你们是夫妻,也不用特意寻别的法子治,那神火我也取不出来,双修的法子比其他的也都好用,百利而无一害……自愈能快,饱和能疏解,反正你们自个活学活用去吧……” 他真的说不下去了,一把年纪还得给小辈讲这个,还是沈荒的夫君,颜良感觉自己修炼还是不到家,脸皮脆的不行。 齐宣说了句“告辞”,行过礼之后,匆忙离去,活像是后面有人追杀一样。 “那边那个,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参宿看见齐宣一闪而过,高声叫住了他。 长辈呼喊齐宣不好意思不应,回过头来对着她行了个礼。 “让我猜猜肯定是阿元出了什么事吧。”参宿和颜良一样,一猜一个准,虽然她这次不是猜的。 “是。”齐宣跟她相处下来也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生怕她再语出惊人,着急的跟它道别走人。 “你着什么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参宿打断他的道别。 “其实吧,除了她在自愈,还有可能是那第三种可能,仙力饱和和自愈共存。” 齐宣听完感觉不太对:“您刚才不会偷听吧?” “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你听我说就是了。”她那可不是偷听,那是她本来就在那。 昨天参宿找颜良秉烛夜谈喝了一回酒,直接歇在了他的西偏殿,齐宣来的时候她正好醒,她也没露面,在一边听了半天。 “如果是第三种情况,那就有点小麻烦了。” 比起偷听齐宣还是更在乎这个“小麻烦”:“什么麻烦?” “她可能会沉睡,这个沉睡不一定的是时间,有可能是几天,几个月,又或者是几年。” “当然沉睡也是一定的,她还有可能会变成一种半沉睡的状态。” 沉睡齐宣知道,这个“半沉睡”他倒是不怎么清楚:“那半沉睡又是怎么回事。” 参宿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她会处于一个虽然醒着但意识模糊的状态,简而言之就是她六识之中的意识降到最低,甚至是封闭的一个状态。” 她话头一转,换了一副意味深长的神情:“而且,你可能会看到一个不一样的阿元。” “什么?”齐宣不明白。 参宿决定在这里掐一段:“反正你要记住,虽然她封闭意识,但她也不是傻了,人还是会认识的。” “还有一点,因为意识封闭,她的反应力可能会更加迟钝,万一她真这样了,你记得看好她啊。” “哦。好的。”齐宣被她绕了进去,还不等他再回头去问前面的问题,参宿就已经风风火火的离开了。 齐宣算着时间沈荒应该是要醒了,便没再折回去询问颜良,火急火燎的就往家里赶。 只不过他回来的还是有些晚,到家的时候天都黑了。 “……春时好风光啊,绵绵似香烟,无风轻袅袅,入我青纱帐……” 沈荒坐在窗边,手持一柄鸳鸯戏水的团扇,轻轻敲击着窗棂,木制窗棂的响声合着她唱出来的吴侬软语,很是醉人。 她眼睛往门边一撇:“回来了。” “嗯,回来了。”齐宣站在窗前跟她说话。 “你听,我也会说苏州话。”齐宣换了口音同她说话。 “你怎么还会这个?” “我以前在苏州住过好长一段时间。那你呢,你怎么会的?” “苏州的昆曲唱的好听,我要是去苏州玩,总要去听一听,听得多了,也就会了。” “那我们等我们去苏州的时候,荒荒可得带我去听一出好戏。” 沈荒看着齐宣叹了口气,冲他招手:“进来。”齐宣离了窗边往屋里走去。 “怎么了?” “君上都跟你说了?”齐宣点头。 “就算是你要睡也没关系的,要是你睡了,我就一直守着你,反正你总会醒的。”齐宣没想到颜良动作那么快,他不过一来一回的空子,沈荒就知道了。 “我本来想过两天再告诉你的,没想到你急成这样。”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忘掉颜良刚刚跟她说的那些:“下次,有什么你直接问我就好,不用去找别人问。” “把窗户关上吧。”沈荒几乎是落荒而逃:“我去端烛台。” 齐宣关上窗户,沈荒端着烛台站在不远处。她慢慢走近,又突然吹灭了烛台。 “哐当”一声闷响,沈荒手里的烛台跌落在地。 齐宣解下她的发带缠绕在两人的紧紧相扣的手指之间,就像他们两人的呼吸一样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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