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两人开始说起小话。 “流氓~” 男人抱着她哈哈大笑起来,震得整个床都晃动。 “这就算流氓了吗?” “我只是不想辜负儿子的心意,他还那么小。” 在婴儿床里安睡的闻肆一小朋友表示:“不不不,我不会伤心的,你不要把我当借口。” “我好好睡着觉都得被你扣上一顶帽子。” 温书渝有些震惊他的厚脸皮,用手拍着他的胸膛。 “别乱动。” 温书渝也感受到了男人的变化。 闻时砚抓住女人的手和她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把她整个人搂在怀里。 唇齿间的交缠从未如此凶猛,男人像是饿了许久的狼,伸出獠牙啃噬着面前的女人。 撬开嘴唇,舌尖狠狠吮吸着。 “你大腿内侧的疤是怎么弄得?”闻时砚突然发问。 温书渝听到男人黏糊的声音,眼神变了变,声音微哑的说:“小时候受得伤而已。”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到男人亲了亲她的伤疤,又把脑袋往上移动,轻轻在她剖腹产的刀疤上也亲了亲。 这是两人距离怀小崽子那晚之后的第一次亲密。 过了一会儿,男人抓住她柔荑的小手,缓缓往身下移动。 声音嘶哑的说:“帮我。” 温书渝感觉到旁边有一道炙热的目光。 在看到他修长的手指时,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脸颊上染上绯色,耳根也是红透了,像个煮熟的虾子。 昨天两人就差最后一步就全垒打了。 对面的韩无霜看着她的脸色,有些担心的开口:“小温,你是发烧了吗?” “啊?” “没有,没有,我就是有点热。” 温书渝尴尬的脚趾都要抠出三室两厅了。 气得她偷偷在桌子下面掐了男人一下。 “啊!” “你怎么了,时砚。” 大家的目光又都转向闻时砚,算是缓解了温书渝的紧张。 “没事儿,就是被一个猫挠了一下。” “猫?” “汤圆不是在那边躺着呢吗,它什么时候挠你了?” 沙发上的毛团子像是感应到了什么,竖起耳朵,眼神警戒。 “不是它,嗯……是只小野猫。” “小野猫?” 温书渝听着韩无霜疑惑的声音,狠狠地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吃完饭,这次令温书渝脚趾抓地的情况才算结束。 她和小崽子告别之后,就往车库里走,准备自己开车去。 没成想,刚走到半路就被闻时砚拦住。 “走吧~” 闻时砚见女人露出疑惑的表情解释道:“奶奶动手术,我这个做孙女婿的肯定得去。” 温书渝听见他的话,也不扭捏,点了点头,上了车。 车子一路疾驰,温书渝望着窗外飞速消失的景色,思绪有些飘远。 身旁的闻时砚专心开着车,偶尔侧头看看她。 发现她一直用手抠着指甲,指甲都被抠的红通通的。 “别紧张,奶奶一定会平安的。” 温书渝看着男人伸过来与她十指相扣的大手。 干净修长,手心带着薄薄的茧子,干燥而安心。 “嗯。” 到了医院,两人直奔病房,病房里的奶奶正拉着高沫沫说着话。 “沫沫,你怎么来了?” 高沫沫看着温书渝解释道:“昨天外公告诉我的。” “今天我这不正好没事嘛,就顺便来看看奶奶。” 顺便? 闻时砚看着高沫沫这副样子,这可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吱吱你看这孩子,来就来,还带这么多东西。” 奶奶用另一只拉住温书渝的手,脸上都是笑意。 温书渝看着一堆吃的喝的,弯下腰对奶奶说道:“你现在不能吃,等过会儿你手术之后咱们再好好尝尝行不行。” “行,都听我家吱吱的话。” 闻时砚出去了一趟,回来后看见护士正在给奶奶安排术前准备。 两人从医院出来,天色已晚。 昏黄的路灯将两人的身影拉长,温书渝紧张的神经得到了放松。 “今天,谢谢你”温书渝打破了沉默。 闻时砚微微一愣,“这有什么好谢的,这都是我做孙女婿应该的。” 温书渝的心跳莫名加速,看向男人的眼神说不清道不明。 她也是在术后才知道,闻时砚又找了一位更加权威的医生,来给奶奶动手术。 手术结果比预期的效果要好的多。 就连医院里的医生护士,在看到这个阵容时都震惊。 完全没有想到眼科界的大拿,竟然能来做一个小小的手术,而且一次手术还是两个大拿。 这是历史上首次先例。 突然,远处的天空上绽放出绚丽的烟花。 烟花映照在温书渝的眼睛里,显得她格外美丽动人。 “真美。”她上次见过这么美的烟花还是在多年前。 “对,真的很美。” 闻时砚望着眼前的女人目不转睛,也不知道是在说烟花真美。还是在说眼前的女人真美。 温书渝听着旁边传来一声轻笑,浅浅的气息不是很明显。 她低下头,红着耳尖,嘴角含着笑。 老天爷是真的听到了她的心声 吗? “走吧。” 闻时砚牵起女人的手,两人就这样十指相扣的回到了家。 刚走到大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小崽子的哭闹声,撕心裂肺的哭声,哭的温书渝心脏猛地一疼。 她撒开男人的手,快步进去,小崽子从出生以来从来没有哭喊过这么严重。 小崽子似乎感应到妈妈的存在,一张哭得通红的小脸,凄凄艾艾的向温书渝伸去小手。 温书渝接过小崽子,抱在怀里哄着:“是想妈妈了吗?” “妈妈回来了,妈妈早上不是跟你说了,今天太姥姥手术,妈妈得晚会儿回来吗嘛。” 怀里的小崽子像是听懂妈妈的话,抽抽泣泣的“嗯”着。 “怎么哭这么严重。 闻时砚看见儿子这样,同样很心疼。 “今天一天泡泡玩的都挺好的,这不这刚刚醒过来,哭得不行,怎么哄都哄不住。” “可能是想爸爸妈妈了,正准备和您打电话呢,夫人没让打,说今天你们在医院有事。” “嗯。” 听着月嫂的解释,闻时砚放心了,只要是没生病,或者磕着碰着就好。 温书渝见小崽子在她胸前拱来拱去,就知道这是想吃奶了。 于是,抱着他就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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