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搀扶进入书房之后，苏曳离开崇恩家，回到自己家。</p>
晴晴盯着那副画发呆，泪水遭遇模糊双眼。</p>
这是苏曳给她的肖像画，坐在椅子上，现在仅仅只是完成了轮廓。</p>
模糊不清，看不清楚面孔。</p>
但那股味道真的出来了，恬静，美好，成熟，优雅，浪漫。</p>
苏曳几乎想所有美好的心思，都凝聚到这幅刚刚开始的画作中。</p>
尽管他的绘画技术，算得上相当一般。</p>
……</p>
苏曳回家，嫂子白飞飞已经等在院子了。</p>
“你，你做了吗？”白飞飞问道。</p>
你咋也什么都能猜出来？</p>
苏曳摇头道：“没有。”</p>
白飞飞道：“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要让晴晴做？”</p>
苏曳更加惊愕，这……你也能看出来？</p>
然后，他点了点头。</p>
白飞飞道：“这件事情，我不能做吗？我不能帮忙吗？”</p>
虽然她不会在两人关系越过雷池半步，但除此之外，苏曳让她做什么都愿意，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p>
苏曳道：“这件事，嫂子做不了。”</p>
白飞飞道：“本来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但你现在很急，那就等一会儿说。”</p>
苏曳道：“好。”</p>
然后，他回到自己的院子里面，关上房门，拿出平板电脑。</p>
刚刚打开微信，又收到了负八妹的消息。</p>
“苏八寸，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结果怎么样？”</p>
“苏八寸，回话！”</p>
苏曳道：“失败了！第一步就和想象中不一样，你给我的三篇读后感，两篇文章一下子就被她看出来了，不是我写的，甚至她看得出来这是女人的手笔，而且还质问我什么企图。”</p>
接下来，苏曳叙述了整个过程。</p>
包括刚才发生的一切。</p>
负八妹陷入了沉默，足足好一会儿，她道：“对不起。”</p>
“我犯了刻舟求剑的错误，我把现代快餐式的爱情代入到你们那个时代了。”</p>
“我小看了晴晴格格，既小看了她的聪明，也小看了她的道德。”</p>
接着，负八妹道：“她不是没有对你动心，相反她非常非常动心。但是她太聪明，太敏锐了，她能感受到你的套路，我们太重技术，忽略情感了。”</p>
“她最后推开你，不是因为不爱你，而是因为……你不真诚，你的欺骗。”</p>
苏曳道：“我知道。”</p>
负八妹道：“因为她喜欢你，所以此时应该伤心欲绝。”</p>
苏曳道：“我知道。”</p>
“对不起，对不起……”负八妹道。</p>
苏曳道：“接下来，关于文举考试，准备两个方案。第一个方案，依旧是参照张玉钊的策问缺点，提炼出更高的立意，根据考官的喜好，你找最优秀的专家，你们自己写出一篇策论。”</p>
“第二个方案，我去努力干翻历史上的第二名松蕃，抄他的策问。”</p>
负八妹沉默了一会儿道：“这两个方案，可能都不能让你拿第一名。”</p>
“我们的专家能写出很好的策问，但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写不出那种气质。”</p>
“现在我敢肯定，晴晴是最完美的人选，她比我想象中聪明太多了，甚至凭借她自己的本事，都可能写出超过张玉钊的策问，更何况我们已知题目，已知张玉钊的策问缺点。以她的才华，真的十拿九稳。”</p>
“苏八寸，你放弃晴晴这边了吗？”</p>
“当然没有！”苏曳道：“但我和她应该有一个更加完美的结果，包括我的科举考试。”</p>
“关于兴奋剂配方，怎么样了？”</p>
负八妹道：“配出来了，但和现代兴奋剂有不小的差距。现代最好的兴奋剂，大概能提升4％左右的速度，提升13％左右力量，提升百分之30％以上耐力。”</p>
“因为你那边条件有限，而且不能给你使用一些很有害的东西。主要还是从牛睾用土法提取睾酮，再配合你们那边有的草药，尤其是一种蘑菇。”</p>
“我们这边做过实验，作用大概只有现代兴奋剂效果的63％，足够了吗？”</p>
苏曳道：“完全足够了。”</p>
负八妹道：“我把配方发给你，你武举考试之前半个月，就要定期服用。”</p>
苏曳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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