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难杀,是他在享受杀人的快感。</p>
死者挣扎的越剧烈,他兴致就越高。</p>
一番供词听的人拳头都紧了。</p>
江阳却有些疑惑。</p>
高栩佳学历不高,高中没毕业就混社会了。</p>
他原以为对方经常看悬疑电影,或者看书研究,才会了解到一些杀人手法。</p>
几次命案现场,都没留下痕迹。</p>
唯一的破绽就是死者伤口处的钢印。</p>
然而在江阳介入之前,没人发现。</p>
可是,无论是高栩佳的供词,还是他的经历,都没有提到这部分。</p>
再一个,江阳对他的身手也有怀疑。</p>
之后高栩佳说起姜磊、田筱阳的死,作案手法依旧老练。</p>
前者是他去张莹店里光顾时见到的。</p>
只扫了一眼,他就知道他俩关系不一般。</p>
杀姜磊,是高栩佳口中最没有挑战性的。</p>
太简单。</p>
“……年龄小就是好忽悠。最不好搞的是田筱阳,我踩点好几次,都没能得手。最后我谎称自己是张莹的男朋友,要跟他谈谈,才进的门。”</p>
“啧,我原本的打算是把人骗出门。可惜了,没处理好。”</p>
高栩佳说的口干舌燥,但他不敢要求喝水。</p>
实在是江阳压迫感太强。</p>
“江警官,我都交代清楚了,您还满意吗?”</p>
他小心翼翼觑了江阳一眼,紧张的额头冒汗。</p>
“哪里交代清楚了?”</p>
江阳轻笑,“你身手不错,哪儿学的?”</p>
“我、我……”</p>
高栩佳神色慌乱,似乎没想到忽然换了话题。</p>
江阳没想放过他,继续逼问:“最初的四起命案,你作案手法都很拙劣。要么扔山里,要么沉海里,再不然就喂狗。”</p>
“不留全尸。”</p>
“但是从黄生开始,你的作案手法更加大胆,选择的案发地也在市区,甚至监控附近。”</p>
江阳直视他:“说,谁教你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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