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秋没有说话。</p>
牧飞鸾转过身来，眼睛泛红：“都是假的，什么幻境，什么宰灵帝分身。你们明日见到的将是宰灵帝本人！一个一品术修大圆满，二品武道巅峰的至尊强者！”</p>
李子秋一怔，她没想到牧飞鸾会告诉自已这些。</p>
牧飞鸾再次说道：“你可信任为师？”</p>
李子秋：“当然，师父待我恩重如山，弟子不信师父还能信谁。”</p>
牧飞鸾：“那便说实话，灵种是否在你体内！”</p>
“弟子连灵种到底是什么都不知道，师父何出此言。”</p>
“说！灵种是否在你体内！你只有说实话，为师才能帮你！”</p>
牧飞鸾情绪突然激动起来，直视着李子秋。</p>
李子秋同样直视着牧飞鸾，没有一丝躲闪。</p>
“弟子不知自已做错了什么，师父若心中已经相信什么灵种，弟子说什么也无济于事。”</p>
沉默。</p>
寂静。</p>
许久之后。</p>
牧飞鸾深吸口气。</p>
又长长叹出：“走吧，趁城门未关，赶紧连夜离开京城。永远...不要再回来。”</p>
“师父...”</p>
随即，就见牧飞鸾转身，从室内一处，取下了一个落回的木匣子。</p>
然后重新来到李子秋近前。</p>
木匣子打开，里面是一柄剑鞘由木制的长剑，木纹如常。</p>
牧飞鸾：“此剑名为木霄剑，外表普通，实则剑气弘大。此剑跟为师半生，今日送于你了。你带上它，离开京城之后也好有些自保能力。”</p>
入耳，李子秋有些红了眼眶。</p>
当初想通所有事情时，自已是将牧飞鸾也定为了‘老狗’之一的。</p>
但此刻牧飞鸾的这番话，李子秋能感受到他的真情实意。</p>
“师父，此剑太贵重，弟子不能收。”</p>
“此剑于为师已经无用，你没看见都落灰了吗。放着也是放着，拿去吧。”</p>
李子秋跪倒在地，双手接过：“谢师父！”</p>
牧飞鸾转过了身，摆了摆手：“去吧。”</p>
李子秋站起身：“弟子若走了，师父该如何解释。”</p>
“不用操心我，赶紧去吧。”</p>
“恕弟子难从命，弟子不走。”</p>
牧飞鸾转过身：“为何！”</p>
李子秋：“弟子若走，岂不不打自招。离开京城，反而会更方便某些人对弟子下手。”</p>
牧飞鸾沉默。</p>
实际上，也正是如此。</p>
李子秋早就想离开儒学院了，但回头一细想。</p>
在京城，在儒学院。自已有老爹这层身份，陛下不会明杀自已，只会找阴险的法子，比如上次，比如这次。</p>
而自已一旦离开京城，自已的死便和皇城无关。什么死在山匪、强盗之手，死在仇家报复之手、甚至是死于天降陨石...死法太多了。</p>
李子秋无奈一笑：“京城我会离开，但不是现在。”</p>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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