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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至少有张床

在康有为拍着胸脯的担保下,我最终还是跟着他出了厂子。</p>

这一出厂子,我就瞧见了小巷对面的玉珠姐。</p>

我让康有为等等,然后就去到了玉珠姐面前。</p>

“靓……靓女姐姐……”</p>

玉珠姐实在太美了,我一面对她,就有些不知道手脚该放哪里了。</p>

“我……我可能有办法帮你搞到进厂的人头费,你跟我们一起去吗?”</p>

玉珠姐先是愣了愣,然后又明白了什么似的,盯着我奇怪地皱了眉。</p>

直到她低着脑袋,沉默了一会儿,跟着才下定决心般站了起来:“叫……叫我名字就好。”</p>

“哦,温玉……玉珠姐。”</p>

再然后,我们就跟着康有为出了厂区,一路钻进了市场那片儿的一条狭窄小巷。</p>

这条小巷很奇怪,大半夜了,却到处都站满了浓妆艳抹,衣着暴露的女人。</p>

我们一进去,她们就围了过来,拉着我和康有为,非要和我们处对象。</p>

我看着她们搔首弄姿的模样,一阵脸红,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主动。</p>

玉珠姐则一直搂着我的胳膊,埋着头一声不吭。</p>

直到康有为有些不耐烦地推开了她们,带着我们进了一间开在这小巷里,正亮着一圈红色灯牌的发廊。</p>

发廊里也满是打扮妖艳的女人,其中的老板娘更是抹着血一样鲜艳的口红,一对假睫毛都要翻到天上去了。</p>

康有为似乎和老板娘很熟,两人聊了一会。</p>

期间,老板娘不停地瞟向我。</p>

直到康有为和老板娘说定了什么,老板娘便招呼着我跟她去这发廊的里屋。</p>

玉珠姐紧拽着我的手,似乎不放心我一个人进去。</p>

我告诉她没事儿,就是撒泡尿而已。</p>

虽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来这发廊?找这老板娘撒尿?</p>

只是我这话一出,四周坐着的其他女人,是一个劲儿的笑。</p>

我也不知道她们笑什么,反正就稀里糊涂地跟着老板娘进了屋。</p>

屋里只有一张床,臭烘烘的,很灰暗。</p>

老板娘关上门后,一下就从我身后抱住了我,推着我去厕所。</p>

这被推着去小解,我还是头一遭。</p>

但想到给玉珠姐交了人头费,玉珠姐就能顺利进厂,我也就没有抗拒。</p>

没想到,尿完后,老板娘还拧着一根水管,帮我冲了个干净。</p>

“这就可以了吗?”我问。</p>

“别急~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老板娘又笑着把我推上了屋里的床边。</p>

然后……然后她就让我再尿一次……</p>

我说我刚刚才尿完了,还怎么尿得出来?</p>

再然后,我就感觉我好像病了,整个地堵住了,异常的难受。</p>

直到我在无意间,透过门缝,瞧见了外面的玉珠姐。</p>

小巷里似乎起了风,玉珠姐正低着头,不停地捋着她的长刘海,脸颊一片绯红。</p>

那风还微微拂起了她的针织衫下摆,时不时地露出了她紧致雪白的腰肚……</p>

那真是像美玉一样的腰肚……</p>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还能尿出来,反正特别舒畅……</p>

直到我尿完,老板娘才站起了身,带着我出了这昏暗的里屋。</p>

她和康有为又聊了一会。</p>

等到康有为在带着我和玉珠姐出了这小巷后,他居然真的给了我整整两百块!</p>

我拿着钱,整个人都傻了。</p>

没想到在这东莞,撒泡尿还真能赚到钱啊!</p>

接着,康有为让我们自己回厂子,他则去了进市场的路,说要去押两把龙虎豹什么的。</p>

可我和玉珠姐回到厂子时,已经是凌晨三点,厂子大门已经锁死,怎么敲都没有人应。</p>

我就和玉珠姐一起,缩在了那挨着厂房围墙修建的废弃铁皮屋中。</p>

寒冷的晚风,吹得整个铁皮屋“哗啦啦”地响,我把那两百块递给了玉珠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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