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p>
“要是不晕血就更好了。”</p>
“晕血？”韩绍上下打量汪森垚，这男孩看外貌是娇气了点，但你如果注意到他的眼睛，丝毫不带怯懦。所以韩绍才会误以为是同行。说他晕血，是编出来骗盛情楠的借口吧？</p>
韩绍这么想着，却见汪森垚小白兔一样，点头承认了。</p>
“你们要不要再留一天？我这有两张演唱会门票。”这是韩绍今天约他们出来另一个理由。有盛情楠在，案件的初期侦破方向没出错，他们能这么快破案有他的功劳。韩绍想还了这个人情。</p>
“怎么，到手的姑娘又跑了？”</p>
“哪儿能呢，有别的安排了。”</p>
盛情楠从韩绍闪烁的眼神中看出他这是个托词，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但他很犹豫。他的假休得够长了，劳动模范盛队长总担心自己不在，会发生什么队里解决不了的事情。转头却见汪森垚已经从韩绍手中接过了票，很感兴趣的样子。</p>
“我打个电话回队里，如果没什么事，你的好意我就接受啦。”</p>
演唱会吵吵闹闹，汪森垚戴着盛情楠买来的兔耳朵，在一众粉丝中挥动荧光棒，很专业的样子。</p>
盛情楠拿着手机跟韩绍来来回回发着消息。</p>
韩绍：你怀疑他晕血是假的？</p>
盛情楠：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是觉得很奇怪。你要是晕血的话，会读医学院？</p>
韩绍：你实在拿不准的话，可以试探他嘛。这点小事儿难不倒盛队吧？</p>
盛情楠：去去去。你们这儿有什么二十年前发生过的奇怪的事件吗？</p>
韩绍：那么久？好像那会儿没发生什么啊。我可以明天去档案室再去查查，不过我记忆中是没有。</p>
盛情楠：谢谢了。</p>
放下手机，盛情楠就付诸了行动。他几乎毫不犹豫地用身旁护栏上凸起的一根铁刺划伤了自己的手。</p>
那只是个小凸起，伤口不大，瞬间就结痂不再流血了。</p>
汪森垚看着他不明所以地眨眨眼，上万人的大合唱中听不清楚彼此的声音。</p>
盛情楠把受伤的手指递到汪森垚面前，汪森垚的手明显抖了一下，却还是从口袋里掏出创口贴给盛情楠贴好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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