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曾先生，第一次见，那以后我就不客气叫你曾哥了。”小舟说道。 “不用客气，你姨奶奶卖给我们好几次紧俏货，我应该谢谢她的。方便问一下，你姨奶奶怎么不出来了？”曾琼山随口问道。 “姨奶奶家生了小孙儿，现在不方便出来了。”小舟随口胡编道。 “那是应该多顾着点家里了。”他点头说道，一只手对小舟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小姑娘能说下怎么称呼吗？”他侧身拿起水壶倒了一杯水，递给了小舟。 曾琼山一步步的试探小舟也不害怕。她接过水，直接说：“你叫我舟姑娘就好。” 至于这人会不会以为小舟姓周，那就就怪她了。 “周姑娘要打听金向东？需要哪些方面？”曾琼山端着水杯，问完还喝了口水。 ”私人的家庭情况和单位的工作情况都要。”小舟说。 “消息可以给你，但是我们这个属于私下都交易，希望周姑娘不要对外声张。”曾琼山手指摩挲着杯壁，看着小舟说道。 “没问题。我不会向外透露的。”小舟说。 “那你等三天后再来，消息的具体价格等出来了再告诉你，我们不会坐地起价，最多不超过200。”曾琼山说道。 这姑娘和她姨奶奶手上好东西挺多，跟她们交好为主。 小舟说手上有一批水果，品质都是难得一见都好，就是量太大，问他们能不能拿得下。 曾琼山问清了是什么水果当即就拍板全都要了。 小舟和他们约定今天晚上8点以后在观音桥的黑市，晚上那没人，地方又宽敞，应该能放得下那么多水果，具体有多少箱她没数过 她还提醒他们带手电筒过来。 小舟回家后在家里桌子上也放了些葡萄和梨。 家里人也都以为是山里的，还说山里的梨怎么这么好吃了。 晚饭之后小舟进来房间。看看手表，已经7点半了，她就直接去了观音桥。 她特地在控制平台买了件黑色的外套。到了观音桥她在周边逛了圈，连个鬼影都没有，她放心的把所有水果放了出来。 到8点差3分钟的时候那兄弟俩过来了。 曾琼山以为最多百来箱，现在人们的土地都是用来种粮食的，这么多水果也是生平仅见。 他摘了颗葡萄，点点头，说不错。 小舟把小刀拿出来给他们切了个桃子让他们试吃，吃入口中满满的果香，香甜的汁水打开了口中的每个味蕾。小黑不住得点头，说：“哥，这个桃太好吃了，给我留几筐吧，我给咱爷奶爸妈送点回去。” 曾琼山点点头。 小舟继续切了梨给他们吃，脆甜的口感和水蜜桃是完全不一样的，但是不得不说梨的汁水更清爽。 曾琼山说这些水果一时也没办法称重，按照现在的物价，一般的苹果只有2毛钱一斤，品质好的三四毛也有，小舟的所有水果暂时按5毛一斤，等他拿去市里试水，价格高的话到时候他再补给小舟，卖不上价也不怪小舟，就按5毛一斤来。 小舟同意了。一筐差不多20斤，400箱8000斤，就是4000块。 曾琼山问她还要不要玉器了，小舟想要的，但是感觉钱在手里就没有捂热过，她说再攒攒，每次买玉器，钱都不够。 曾琼山笑了起来。 小舟收完钱就走了，至于怎么弄走那是他们的事情了。 三天后的下午小舟瞬移到小黑的家，这次只有小黑在家，他把一个文件袋递给了小舟，说：“这次还得到一些隐秘的消息，而且时间急，为了证实这个消息有两个兄弟三天都没合眼，按照规则就收200，舟姑娘你可别以为是我们讹你。” 不会，小舟准备掏钱，小黑阻止了，说他老大说了，钱等水果的帐出来一起结。 小舟也没纠结，同意了。 小黑过来讨好的笑着问小舟：“周姑娘，问一下，你那边还有什么好吃的水果吗？” 小舟说暂时只有那几种，他要是喜欢，她可以私下再送点给他。 小黑说不用了，他就是问问，要是有别的他想买点尝尝。 小舟说，不过我这边还有香瓜和西瓜，你要不要，不过没多少，只能给你几个尝尝。 小黑快乐的接受了，小舟说过两天给他送过来就走了。 小舟回到家，迫不及待的打开文件袋。 里面有金向东从小到大的经历，还有学习和工作经历。 在他工作前的一张纸都不到，但是工作之后的经历就多了，占了五六页纸，很多都是他在工作中做的那些天怒人怨的勾当。 最让小舟意外的是这中间夹杂了一张照片，是两个男孩，问题是两个男孩看起来长得一模一样，从五官来看，有一个就是年少时候的金向东。 这里面问题就不简单了。 从第一页的介绍来看，金向东父母家的户口本上就他一个儿子。 她又看了下金向东的介绍，他42岁，身高1米70，大学学历，是省工业学校毕业的。 他在单位跟主任关系不错，是个笑面虎，跟大多数人都关系融洽，还经常帮助文革会的同事，谁家有点困难找他帮忙他都会同意，尤其是借钱，特别大方。 但是总有例外，他跟文革会的一个常委关系特别差，可以说是水火不容的地步。表面原因是他抢了那位常委的副主任位置。 金向东家里就一个老婆和一个儿子，儿子已经20岁了，跟金向东也是父子不和，前年就自己主动申请去下乡，去了贵省。 他老婆40岁，163，竟然跟他是一个学校毕业的。他老婆还是省城人，父母是工业大学的教授，俩人结合还是女方父母主动拉线的。 妻子现在是一所中学的老师，她以前在省城也是老师，那些前同事们回忆说，她以前是个活泼明媚的性格，但是现在镇上的老师对她的评价是沉默寡言，对人温和有礼，不过现在大环境不好，少说话是对的。 后来儿子去下乡后就没见她开心过，每天最早来学校，最晚离开，把心血都花在了学生身上。 她父母估计是年纪大了，在临市就没人见到过那老两口，平时都是金向东的妻子带着外孙每年回省城去看两趟。 金向东老家是在海边，跟小舟他们这边距离还是挺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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