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瑶没说话，周也齐也不逼她。</p>
许久，曲瑶触摸他的脸，手指轻轻触碰他的唇。</p>
他的唇是她所熟悉的地方，她碰过，也尝过，那感觉很上头。</p>
“你喜欢我吗？”她轻声问他。</p>
黑暗中他舔咬她的手指：“嗯。”</p>
曲瑶：“我可能......也喜欢你。”</p>
她不确定是不是喜欢，和他在一起她时而会紧张，时而会兴奋，时而又对他感到畏惧与陌生，与他在床上抵死缠绵，她又爱极了他。</p>
她对他喜欢又惶恐，她不知道自己害怕什么。</p>
“可能？”他笑。</p>
曲瑶沉默。</p>
他抬手触摸她的心口：“别骗你自己，说你喜欢我没人笑话你。”</p>
“或许吧。”曲瑶背过身，后背贴着他温热的胸膛。</p>
夜晚漆黑宁静。</p>
曲瑶的耳朵仿佛有虫子鸣叫。</p>
沉寂许久，在周也齐即将沉睡之际，曲瑶又轻声开口。</p>
“我不做你女朋友。”</p>
对他有时候喜欢，有时候抗拒，有时候饥渴，有时候想把他当成路人甲。</p>
可能她还是没有办法毫无顾忌去爱一个人，她会胆怯。</p>
以为他没听见，曲瑶面向他：“我也不要你做我男朋友。”</p>
寂静。</p>
室内空气冷寂</p>
周也齐翻了个身，平躺在床上，从床头柜上摸了根烟。</p>
“吧嗒——”</p>
打火机响，他点上烟。</p>
“不要我当你男朋友？”他沉声问。</p>
空气里有淡淡尼古丁的气味。</p>
曲瑶抱他的腰：“嗯。”</p>
“想好了？”</p>
“我很清醒。”</p>
沉寂许久，他吸完那根烟，说：“明白了。”</p>
第二天早上，周也齐醒了，起床第一件事照旧是拥抱她，和她做快乐的事。</p>
不同于先前的温柔，这次更粗狂许多。</p>
除此之外，他对她的态度没有任何不同。</p>
第43章 她的坚持</p>
大年初二，乔家别墅一楼都是客人。</p>
以前每年这个时候都有乔老先生坐镇，老太太陪同在身边，而今年乔老先生不在，老太太自己应付不来，便叫周也齐和乔琼怡陪同。</p>
曲瑶站在房间窗边，看到不少进进出出的车辆，光是停在院子里的车就有七八辆。</p>
院子里有几个小孩在玩气球，他们穿着崭新的冬装，喜气洋洋，无忧无虑。</p>
曲瑶又躺回床上，百无聊赖玩着手机。</p>
她把那五十万转回给他，那人迟迟没有收账，聊天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p>
细算起来，她来烟川市这一趟，身上一下子多了七十多万。</p>
第一次觉得钱来得太容易，就像一阵大风刮来的一样。</p>
彼时，李思曼发来信息。</p>
李思曼：我今天出门在地铁上看到了孙晔，他和杨姿彩在一起。</p>
看到这条信息，曲瑶内心毫无波动。</p>
李思曼：你拒绝了孙晔？</p>
曲瑶：嗯。</p>
李思曼：你傻呀，白白便宜那女的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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