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玩了？”他问。</p>
曲瑶甩了甩发麻的手，点头：“手酸了。”</p>
周也齐握住她的小手，放在手心里揉捏，暧昧温柔道：“那歇会儿。”</p>
两人所在的地方像是一个集装箱，分别有十几个射击口开向户外，周围都是防弹隔层，整体还算气派。</p>
因为玩的枪支太多，周围站立三个监护员和一个教练员，一个个站姿板正，让人没办法忽视。</p>
有四位大叔当电灯泡，曲瑶颇为不自在，她从周少爷掌心抽回自己的手，自己低头给自己按摩。</p>
“剩这么多发子弹，能不能退掉？”曲瑶心疼他的钱。</p>
周也齐：“你不用管，玩高兴了就行。”</p>
彼时，沈池几人走进场地，五男三女，身后跟了三个监护员和两个教练员，于是训练场一下子变得拥挤。</p>
“齐爷，好久不见！”</p>
“靠，还是这么帅！”</p>
“你手怎么了？”</p>
众人一来，训练场瞬间聒噪起来。</p>
周也齐简单敷衍了几句，没有过多解释。</p>
除了沈池，他跟这些人说不上熟。</p>
“这位是？”</p>
众人将视线聚集在曲瑶身上，皆是好奇与探寻的目光。</p>
与身后几个打扮得光鲜靓丽的女孩相比，曲瑶显得朴素许多，她今天素颜，衣服也不是什么时髦的皮草大衣，整体十分素净，幸而她五官温婉秀丽，肤色莹白通透，倒也担得起“女神”的称号。</p>
“齐爷，你女朋友？果然漂亮。”寸头男笑问，笑容带三分谄媚。</p>
周也齐淡笑，随意应了一声：“嗯。”</p>
“在哪儿认识的？谈多久了？”</p>
“嫂子是江海市人？”</p>
沈池看了曲瑶一眼，出声驱赶众人，眼睛笑眯眯的：“玩你们的，问这么多干什么？”</p>
“行行~”</p>
寸头男应和一声，搂旁边的大美女亲昵道：“宝贝，老公今天教你玩枪。”</p>
女孩是个大胆豪迈的，当即开了一句黄腔：“玩你的枪吗？”</p>
旁边几个男人一听，忍不住笑了。</p>
寸头男摸了摸鼻子，假装困窘：“宝贝，这种话咱们只能关门说。”</p>
“切，假正经。”女孩回怼。</p>
按照教练员的要求，几人戴上手套、护目镜和耳罩，去不同的射击口玩枪，旁边各有一个监护员和教练员陪同。</p>
沈池坐到沙发上，捡起桌上的开心果，往嘴里送了两颗。</p>
“我在俱乐部大厅看到严铮立。”</p>
周也齐挑眉：“他？”</p>
“不知道来干嘛。”</p>
周也齐点头，不怎么在意。</p>
他偏头去看左侧安静看手机的曲瑶。</p>
与射击场其他浓妆艳抹的女孩不同，曲瑶侧脸干净淡雅，气质端庄贤淑，一头乌黑长发垂在肩侧，周也齐仅仅看着，便仿佛闻见空气里弥散着她淡雅的清香。</p>
射击场人多，枪击声持续不断。</p>
即便带上耳塞，那噪音仍不绝于耳。</p>
“会搓麻将吗？”周也齐突然开口。</p>
曲瑶茫然抬头：“什么？”</p>
这里太吵了，她又戴了耳塞，她听不清。</p>
周也齐也不啰嗦，抓了把开心果，然后牵曲瑶走人。</p>
——</p>
俱乐部内部十分气派，赛博朋克风的装修风格贯穿始终。</p>
室内暖气充足，曲瑶脱掉外套，看到自己身上朴素廉价的毛衣，突然又一阵局促。</p>
幸而牵她的男生似乎并不在意，也没留意到她衣服上的毛球。</p>
“会不会打麻将，待会儿让那三个女生陪你玩。”</p>
那三个女生......</p>
该不会是他那群狐朋狗友的女朋友？</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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