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说好了要去看场地，意外的出现了码头的事情，让杜月生不得不放下眼前事：“青衫，实在对不住，我必须得处理这件事情去，看来我们只有改天再去。”
“行吧，有事情尽管吩咐。”
柳青衫不认为自己能帮得上忙，况且别人中毒了，又不是医生，没那本事去解毒。
杜月生收拾收拾，随着管家坐上了一辆福特轿车，很快消失在了门口。
“回家吧！”
柳青衫无奈看向司藤，只能先打到回府。
司藤美眸一动，送了个白眼。
白英同样给了个，但被柳青衫自动给过滤了。
杜月笙来到了码头。
码头的情景和租界里大不相同。
坐摆渡，乘轮渡，南来北往人潮汹涌，尘土飞扬，船只上塞满了行李箱、箩筐。
码头岸上，是一条长长的街道，四处都是汗味、水果味、干货、鸡鸭禽类的味道。
一批又一批人从轮船上下来，后上了码头，进入到工作状态，嘴里不停吆喝着，再加上小贩们“嘈杂”声，勾勒出了前所未有的繁荣景象。
杜月生的船只在码头属于最多，在不远处的岸边，大约有上百号人围在一起，不停对着中间位置指指点点。
老管家分开人群，当大家看见走过来的杜月生，立刻喊了一声杜先生。
地上躺着一二十个人，其实四五个已经死去，这些人的脸色呈现痛苦之色，由于刚刚死去，尸体还未出现僵硬，但从脸部可以看出紫黑色，想必是中了毒。
杜月生上前一步，蹲在这些人的面前查看一圈：“到现在，有没有通知大夫来？”
“我已经找了查理医生。”老管家开口回答。
“这些洋医生有用吗？”
杜月生不得不去怀疑，站起身来对着周围人问道：“谁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吃了什么？”
“杜先生，我知道情况。”
一名年纪二十五六岁的男子站了出来，人个头不高，皮肤又黑：“今天上午走船时，有一女子过江，老赖叔让这女人上了船，等下船的时候，船上的人就变成这样了。”
“你说什么？”
这解释让杜月生和周围的人不由得暗自惊讶。
要说因为吃点东西导致中毒，这大家还能相信，可女人上了船，下船就中毒了？
噗……
周围传来好几道呲笑声。
“杜先生，怕是你不知道这老赖叔一辈子光棍，只喜欢在背后议论女人，而他这条船上的人，久而久之，都喜欢围在一起议论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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