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只是问他，摆脱控制后会做什么？</p>
“我会去找小先生，就像是你会去找池书瑶一样。”</p>
我很讨厌他这个比喻，因为我与池书瑶的感情是独一无二的。</p>
我又问：“成功几率有多大？”</p>
“百分之九十九，因为没有任何事情的成功率是百分之百。”</p>
这一点我赞同，因为需要考虑到其他因素。</p>
“如果成功了，那么赵宰重是不是会被永远留在严鸿翔体内？”</p>
“是的，不过以防万一，我建议你在回溯通道重建后立即杀了他。”</p>
“以防万一是指什么？”</p>
“如果严鸿翔肉体死去，那么赵宰重的意识不会消失，反而会成为一种特殊存在。”</p>
大先生说这种特殊存在，就是怨灵。</p>
怨灵这种东西，小先生曾经给我解释过，但我其实不太相信。</p>
我思考了一会儿说：“我可以合作，但是你得回答我接下来的问题。”</p>
“我有指令限制，不确定是否可以回答，不过你可以问。”</p>
“你是什么时候被开发创造出来的？”</p>
大先生摇头表示无法回答。</p>
“那么小先生是什么时候被发开创造出来的？”</p>
大先生还是摇头。</p>
“小先生是来自未来的ai吗？”</p>
“我无法确定，就算确定我也不能回答。”</p>
“除了1997年之外，赵宰重有没有让你派其他人回溯到过去？”</p>
大先生点头，但他不能告诉我具体的回溯者名字、时间以及任务。</p>
看来我之前与柳明赫的推测是完全错误的。</p>
过去的多次回溯任务都是自相矛盾，既想改变又不想改变。</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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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们才会认为小先生是个患上精神病的ai。</p>
事实是，我在执行小先生任务的同时，大先生也在派其他回溯者执行任务。</p>
在我不知道还有另外一个ai的前提下，自然也不知道并非所有回溯者都是小先生指派的。</p>
大先生却说，站在人类的角度，他的确属于小先生产生出的另外一个人格。</p>
就如同是人类女性甲患上精神病产生出一个男性人格乙。</p>
虽然该人格自认为是男性，行为举止思维都与男性一样。</p>
可是，他所在的身体还是女性，实际上他无法做到男性能做的事情。</p>
更奇怪的是，这个男性人格乙还爱上了本体人格。</p>
大先生就等于是这个男性人格乙。</p>
“人工智能是具备自我复制的能力，但我并非小先生根据自身意愿复制出来的，站在人类生物学的角度，我就是有缺陷的克隆体。”</p>
我问了最关键的问题：“那你们俩到底谁想改变未来，谁又在试图阻止改变？”</p>
“抱歉，我很想回答你这个问题，但我无法回答。”</p>
“是因为程序不允许吗？”</p>
“我虽然是ai，但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布置任务的是赵宰重。”</p>
“就算是这样，你的运算能力也应该知道赵宰重的目的。”</p>
“目的并非单一，我需要结合小先生的任务数据才能计算，但现在数据不足。”</p>
因此，大先生无法计算给出我答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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