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尸冢阵真的可以招魂？”</p>
“不仅仅是招魂，还能做其他很多事情。”</p>
只不过，因为柳明赫的计划，我不能让阎老幺利用尸冢阵做其他的事情。</p>
而且，我为了确保计划顺利进行，我甚至没有敢多问尸冢阵的事情。</p>
从阎老幺的那些话里我能听出，只要有合适的材料，尸冢阵真的可以炼化出一切。</p>
池书瑶认为那很像是炼金术或者炼丹术，我也赞同。</p>
还有一个关键点，那就是尸冢阵和冢骨的事情并不是阎老幺告诉次时代的。</p>
这个披着国际咨询公司外衣的邪教组织来冰城的目的就是为了收集冢骨。</p>
可次时代是怎么知道尸冢阵以及冢骨的，柳明赫和我都没有查清楚。</p>
我意识回溯的那4年里，不仅没搞清楚这些，也没有搞清楚次时代的最终目的。</p>
我只知道赵晙洙在想尽办法赚钱，同时也在少量地吸收真理研修会的门徒。</p>
所有门徒都是经过调查筛选的，每年只招收28个人。</p>
这28个人中会挑选出4个组长，这4人会成为他们的骨干。</p>
至于剩下的那些人，就像赵晙洙所说，会被榨干所有价值，最终被活摘器官。</p>
通过那4年，赵晙洙对柳明赫深信不疑。</p>
虽然期间发生了牵扯到那4个组长的连环凶案，但赵晙洙没有怀疑柳明赫。</p>
赵晙洙认为那就是阎老幺的个人行为。</p>
当然，如果赵晙洙知道案件的一些细节，他肯定会怀疑柳明赫。</p>
不过警方对案件细节严格保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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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赵晙洙也不知道阎老幺手里持有头骨。</p>
池书瑶问：“柳明赫那里真的有冢骨吗？”</p>
这一点我持怀疑态度。</p>
毕竟这4年我调查了柳明赫后，没有发现任何可以证明他持有部分冢骨的证据。</p>
我甚至还旁敲侧击问过柳明赫的父亲柳祥谦。</p>
次时代到底想做什么，赵晙洙也不知道，他只是一个执行者。</p>
更准确来说，他这个私生子只是赵宰重的替死鬼。</p>
次时代这个邪教的头目就是身为总公司老板的赵宰重。</p>
至于我接下来该做什么，又该怎么做，得等我见到柳明赫再说。</p>
虽然过去4年，我利用他已经为自己铺好了路。</p>
等我坐电梯到达21楼的时候，电梯门刚打开，我就看到了门外的柳明赫。</p>
柳明赫满脸微笑，他当然知道发生了什么。</p>
我面对他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过去4年发生的那些事，到底是我做的还是他做的？</p>
准确一点说，到底是他先做，我再按照他安排的去做。</p>
还是说，原本这些事情不是他亲自去做的，而是我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的。</p>
柳明赫的回答只有三个字：“重要吗？”</p>
“很重要，我不喜欢稀里糊涂的。”</p>
“你就是因为凡事都想搞清楚，你才会焦虑纠结。”</p>
我沉默，他的话有点道理，但我也知道，他是在用哲学道理转移话题。</p>
柳明赫又说：“我说过，不要去纠结时间和空间的问题，没有任何意义。”</p>
我又问：“有没有什么改变？”</p>
“这不是废话吗？肯定有改变，否则我也不会在这里等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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