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描述】
南山,是雾津市最高的一座山,平均海拔四百余米,其中最高峰在春天的时候海拔可以达到六百多米,山中植物种类繁多,加上又有著名的观景台,所以南山已经成为了雾津之行必去的旅游景点。
雾津市早些年空气质量不好,经常被大雾笼罩,这些年政府积极治理,空气质量明显提升,整个城市更加宜居。
出发前,时未用手机提前做了些功课,百科详解上这样形容南山:位于嘉临江南岸,北起铜锣峡,南至金竹沟,包括汪山、黄山、袁山、蒋山、岱山、老君山、文峰山等数十座山峰。在市区里隔江遥看,峰峦叠嶂,沿江列峙,林木联袂,郁郁苍苍,恰似一道拱卫雾津的绿色屏障。
此刻,车队停在山脚的加油站加油,时未就这么抬头往山上看,才发现这百科上面形容得一点不假,而且现在天气早,山林有雾,白色的雾像仙女的缎带,环绕半山,美得不像话。
“时未姐,外面冷,你快点进来吧。”陈灯的手现在还没有拆纱布,行动多有不便,所以她一直待在车里。
“好。”其实时未也不敢在外面待太久,她的感冒才刚刚好了一点,这会儿鼻子还不怎么通畅呢,她下来也就是透透风,因为出发前,听江河源讲他们今天要一鼓作气翻山往拉尔市去。
时未一进车里,裹了凉意进来,陈灯打了一个寒颤,将搭在腿上的小被子给时未:“时未姐,这个小被子给你,你可别在感冒加深了。”
时未总觉得在她生病期间发生了什么她不知道事情,自从她感冒之后,陈灯对她是越来越关心了。
见时未看她,陈灯又说:“如今季同走了,司先生的两个助理,一个受伤,一个感冒,他还要反过来照顾我们,怪不好意思,所以,我们快点好起来,才不会成为司先生的累赘啊。”
时未觉得陈灯的话蛮有道理的,司穹让她做他的舌头,可是如今这个舌头感冒了,连酱油和醋都分不出来了,倒还麻烦他经常照顾她,可不就是累赘吗!
为了不成为司穹的累赘,时未打开温水杯喝了几大口热水,然后裹紧了陈灯给她的小被子。
两辆车都加满了油,车队慢慢朝着山里出发,时未早上喝了药,有点打瞌睡,司穹瞧见了,将垫在身后的靠枕递给她。
放到平时,时未估计还要和司穹客气一番,不过如今她觉得的感冒要快点好,以后再好好回报司穹就行了。
陈灯默默看着,觉得时未未免太理直气壮了一点,她难道不知道司穹腰疼吗?
陈灯稍微往里面挪了挪,用身体将靠枕挤出来,开口说:“司先生,我这里……”
“嘘,她睡了。”剩下的话,陈灯没有说完,她本来想说,我这里有靠枕,你腰疼你拿去垫着吧,可就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他也没有让她说完。
上山的路是盘山路,一圈一圈的,时未躺着躺着眼看就要往外面滑了,原本闭目养神的司穹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眼,及时的坐了过去,轻轻接住时未滑出来的半个头,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然后把刚才给她的靠枕垫到了自己身后。
对面的陈灯似乎睡得不好,动了动,身子侧着,将脸全部埋到车座里了。
车队缓慢前行,行至大约半山腰的时候,下起了雨,夏天的雨来得凶猛,雨滴又大,噼里啪啦打在车顶上,时未被吵醒了。
她不知道自己枕在司穹腿上,迷糊中以为自己还睡的是靠枕呢,手便没有丝毫顾忌的就摸了上去。
……
这一摸,两个人都惊醒了。
特别是时未,抓了个满手软绵绵,吓得她一咕噜地便想站起来,奈何忘记自己在车里,嘭的一声头撞到车顶,把对面的陈灯都震醒了。
开车的摄影师傅也好心地转过头来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时未抱着头规规矩矩的坐着,眼泪汪汪,脸红得跟小苹果似的。
司穹无奈也挺尴尬的,被伤害的是他,可是时未的反应倒像是被伤害的是她,还有现在,她离他这么远干嘛?
陈灯眨了眨眼,看着时未这个样子,只当是感冒加重了,便说道:“司先生,你看时未姐是不是又发烧了啊,她的脸好红,而且难受的都快哭了。”
时未委屈,但是时未不说。她脸红是因为难为情,哭了是被疼哭的,她又没有练过金钟罩,脑壳再硬,也硬不过车顶啊。
这事儿不好解释,司穹也只能顺着陈灯的话说:“时未,你发烧了吗?需要吃药吗?”
时未更委屈了,她想说她没发烧,也不需要吃药,可是这些话说不口,又不敢看司穹,只能傻乎乎地点头。
状况外的陈灯现在格外积极,见时未这般只当她是烧得厉害,连忙说:“司先生,你再把药给时未姐吃一吃吧。”
毕竟是药,司穹想了想早上时未吃得早,这会算起来也差不多四个小时了,便问她:“吃吗?”
时未点头:“吃。”
……
这雨来得快,去得快,雨过之后,车窗外的风景看起来别有一番滋味,可是走着走着,车的前盖突然砰地一声,然后便开始冒白烟。
摄影师傅连忙刹车将车停了下来,前面的车见状也停了下来,不一会儿江河源就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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