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妩思考了两秒，便道：“要不小姐，你让赵叔送你去钟鼎楼看看，我今天早上好像听到松哲说，今天要回钟鼎楼，程先生也许也会回钟鼎楼那边。”</p>
“如果程先生没回去，你去应该也能见到松哲，只有他知道程先生的行踪。”</p>
方辞听到绿妩的话，神色有些古怪。</p>
绿妩知道的东西很多，甚至就连松哲才能掌握程先生的行踪，这种连方辞也不知道的事情，她也一清二楚。</p>
绿妩脸色有些心虚，不自然道：“小姐，我也是听赵叔和松哲说过，所以才知道一点。”</p>
方辞点了点头，没说话，出门找了赵叔。</p>
“小姐，你今天要出门？”</p>
赵叔给她打开了车门，搀扶她上车后，也上了驾驶座。</p>
方辞直截了当，“对，去钟鼎楼。”</p>
赵叔听到“钟鼎楼”三个字，有些不确定再次问了一遍，“小姐，你要去钟鼎楼？”</p>
方辞系好了后座的安全带，抬眸疑惑道：“去钟鼎楼，有什么问题嘛赵叔叔？”</p>
赵叔启动了车子，“没有问题，小姐，我就是问问，您要去钟鼎楼做什么？”</p>
这还是赵叔第一次问这么细密的问题。</p>
方辞，“我找程先生有要紧事。”</p>
赵叔没再说什么，直接往钟鼎楼的方向开。</p>
车辆平稳地行驶着，车子越往深郊开，方辞心中却越发焦急。</p>
她不知道她在焦虑什么，只是心里很难受。</p>
她不停地拨打程琛的私人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的状态。</p>
终于，车子抵达了钟鼎楼。</p>
方辞匆匆下车，直奔上楼。</p>
然而，楼上却空无一人。</p>
她四处寻找，却不见程琛的身影。</p>
正当方辞失落时，松哲突然出现，神情严肃冷峻：“方小姐，您有什么事？”</p>
方辞听着他疏离的声音，不确定问道：“程先生人呢？”</p>
松哲打量了她一眼，有些烦躁不耐烦道：“先生在忙，如果你有什么急事，可以告诉我，我替你转达。”</p>
方辞想了想，婉拒道：“不用麻烦了，我还是亲自去问吧。”</p>
话音刚落，方辞就收到了一条短信。</p>
短信来自程琛，上面只有简短的几个字：“在书房等我。”</p>
方辞心跳加速，她赶紧进了书房。</p>
书房的暖气没有开，格外寒冷，方辞不禁抱紧了双臂。</p>
程先生过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了。</p>
他神情冷峻，方辞快步走到他身边，“程先生……”</p>
程琛转身看向她，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p>
他递给方辞一份文件，“这是关于常越的所有资料。”</p>
方辞惊讶地接过文件，他也知道了？</p>
“所以，你有什么问题要问我？”</p>
程琛看向她，眸子有点冷。</p>
方辞张了张嘴，想问他，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p>
话到嘴边，犹豫了几秒，才重新开口道，“程先生，那一次，为什么我醒来是在深郊？”</p>
程琛盯着小姑娘的头顶，明知故问道：“哪一次？”</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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