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曹富仁这样的老狐狸，只能针对他的软肋。” “曹富仁的软肋？” 李轩点点头：“是的，曹富仁只有曹仁一个儿子。” “等曹仁和叶枫交代完买凶杀我的事情。” “再把曹仁的供词给曹富仁看，跟他说，如果他不把暗通土匪，买凶对付竞争对手的事情交代清楚，就判曹仁斩立决。” “他愿意交代的话，就把曹仁的罪责改为流放。让他自己选择。” 林书恒听了李轩的话，点点头：“这个办法可以，不过对付叶凌天未必可行。” 李轩摇摇头：“等曹富仁签字画押之后，叶凌天就不重要了，他不交代直接用刑。” “对付叶凌天这种贪生怕死的人，只要用刑他肯定会交代的，到时怎么判还不是您说了算。” “你说得对。”林书恒点头赞同。 他在官场多年，自然懂这些套路。 两人一直聊到深夜，李轩才回客房休息。 第二天，林书恒端坐于大堂之上，两侧站着威武的衙役。 县衙外面挤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林书恒一拍惊堂木：“带叶枫上来。” 两名衙役将叶枫押至堂前，他面色惨白，双腿颤抖。 林书恒视着叶枫，缓缓开口：“叶枫，你可知曹仁已将花钱请黑风寨二当家，赖皮三等四人，杀李轩的事情交代清楚，并已认罪画押？” 叶枫闻言，眼神惊恐，他强装镇定，极力否认。 “大人，这纯属栽赃陷害！我从未做过此事！” 林书恒微微一笑，语气却更加严厉。 “哦？那你且说说，为何曹仁会将大部分罪责都推到你头上？莫非是你主使的这一切？” 叶枫顿时语塞，他心中慌乱，却无法为自己辩解。 林书恒见状，又拿起惊堂木重重拍在案桌上，厉声喝道。 “到底你是主使，还是曹仁是主使？速速从实招来，若有半句虚言，休怪本官无情！” 叶枫被林书恒的气势所慑，心中一阵慌乱。 知道自己无法抵赖，只得吞吞吐吐地说。 “大人，是……是曹仁主使的……” 林书恒眉头一皱，继续追问。 “你如实说来，曹仁是如何主使的？你们又是如何合谋的？” 叶枫低下头，不敢直视林书恒的眼睛。 “都是曹仁的主意，让我出一千两银子，他出一千两，请黑风寨的土匪杀了李轩。” 林书恒听了，问叶枫：“你可知道，曹仁最后只给了八百两赖皮三？” “什么，曹仁竟然骗我，曹仁，你这个混蛋，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大人，我有事禀报。” “截杀赵浩然的其实是曹仁指使的，他看上了赵浩然的夫人。” “用他爹的名义跟我爹合作，花钱请黑风寨的笑面虎截杀赵浩然的商队。” “他爹曹富仁也是知道这件事的。” 林书恒听完，有点不可思议，之前一直以为曹仁没有参与。 没想到是曹仁主使的。 林书恒继续问叶枫：“你知道的还有没有要交代的？” “没有了大人，我知道的就这么多。” 林书恒点点头，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 师爷在旁边记录记录着，叶枫交代完。 师爷拿着供词给叶枫看，让他签字画押。 林书恒拿到了叶枫的供词，看了一遍后。 便下令将叶枫带下去，严加看管。 接着，林书恒又下令提审曹仁。 曹仁被带上堂来，他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见了林书恒也没有下跪。 县令直视着曹仁，冷声说：“曹仁，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曹仁，一脸不屑的说：“我又没犯法为何要跪你？” 林书恒也不屑的看着曹仁：“按本朝律法，没有功名在身的平民百姓，见官必须下跪。” “你既无功名，理应遵守此法。” 曹仁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说：“我没有功名，但我的二爷爷是曹节，你一个小小的县令，也敢让我下跪？” 林书恒对衙役使了个眼色，衙役马上领会。 上前一脚踹在曹仁的腘窝，曹仁立马跪了下来。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可以下令把你斩了？” 这次曹仁终于怕了，战战兢兢的看了林书恒一眼，不敢再猖狂。 “叶枫已经交代清楚，你让叶枫出一千两银子，给你请黑风寨土匪杀李轩的事。”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曹仁闻言，连忙辩解：“大人，冤枉啊！我是都不知道” “你可能不知道，赖皮三和二当家四人刚进李家村就被发现。” “被李家村村民抓了，送到县衙大牢。” “本官审问得知，赖皮三跟二当家说，有人花五百两银子，买李轩的命。” “而且，你爹曹富仁和叶凌天暗通土匪，买凶杀人的书信，赖皮三都交给了本官。你还想抵赖吗？” 曹仁闻言大惊：“什么？赖皮三竟然敢黑老子的钱。” 林书恒大喝一声：“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吗？这是不打自招了吧。” “你不也是黑了叶枫的银子吗？” “就因为你黑了他的银子，他把你以你爹的名义，伙同叶凌天请黑风寨笑面虎，截杀赵浩然商队的事也供了出来。” “你没有想到吧？叶枫已经签字画押了。” 见曹仁此刻在发呆，林书恒一拍惊堂木。 “速速如实招来，以免遭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你若坦诚相待，本官也会考虑从轻发落。” 曹仁立刻惊醒，知道已经瞒不住了。 只能老老实实地招供。 等曹仁签字画押，林书恒下令将曹仁带下去，严加看管。 曹仁垂头丧气的跟着衙役去了大牢。 外面围观的百姓都欢呼起来。 林书恒下令让衙役带曹富仁上堂审问。 衙役把曹富仁带到了县衙大堂。 曹富仁跟他儿子一样，有没有下跪。 曹富仁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林书恒大喝道：“曹富仁，你身为本县富商，却勾结土匪，截杀同行。你可认罪？” 曹富仁淡淡的的说了一句：“我没有勾结土匪，截杀同行。我不知道大人说是什么意思。” 林书恒早知道曹富仁会这样，给了师爷一个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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