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林来了兴趣，问道：“乔医生，我问两个问题，你说呼一条同样的蛇过来，一是怎么知道是什么蛇咬的，二是这蛇有毒，从蛇口取液，不是毒汁吗？”</p>
一宁当然不会问这样的问题。董先生曾教给他一些基本知识。</p>
但是，出租车司机和建林一样，有同样的疑问，也跟着问道：“对，这个怎么解释呢？”</p>
乔良平说：“真正有剧毒的蛇不多。就那么三四种，它们咬人，伤口的形状不同。其次，蛇毒要刺激才喷出来，它的舌液反而是解毒的。</p>
因为它也有被其他动物伤害的机会，一旦它受到伤害，它的舌液可以解毒。”</p>
“哦——”司机和建林，同时发出一声得到答案之后的感叹。</p>
一宁不怕蛇，他有药，人都可以麻醉，何况蛇？但是真的被蛇咬了，他的解药是否有用。这点，他倒是不清楚。</p>
他要问的问题是，为什么在路边扯几根草打个十字架，这条路上就没有蛇了。</p>
不过，他没有问。这是人家的秘诀，何况还有一个司机在车上。</p>
不料，自己没问，建林却问了。他说：</p>
“你说的在路边给草打个结，蛇就不出来了，这个是……”</p>
乔良平说：“主要是那几句咒话。先念咒语，让蛇听见，它就知道蛇师进山了。”</p>
一宁心里好笑，但不能说破。</p>
建林问：“你要是教会我那几句咒语，我念一念，蛇就不会出来，是吗？”</p>
乔良平摇摇头：“那几句咒语，你也听得懂，也学得会，但是你说出来没用。”</p>
建林问：“要怎么做才有用？”</p>
一宁就出来干预道：“这叫师传。是要拜了师，师父亲口传给你才有用。不拜师没用。”</p>
其实是委婉地告诉建林——那几句话是屁用都没有，是幌子。</p>
“哦——，这样啊。”建林语气里有些失望。</p>
乔良平加重语气说：“不传外人。”</p>
这句话就是彻底打消别人想拜师的念头。</p>
建林就不好意思再问了。</p>
这时，一旁的司机问道：“既然是这个原理，你家怎么不建个工厂，生产解蛇毒的药呢？”</p>
建林马上有了兴趣，说道：“对啊。你家凭这个秘方，你就是亿万富翁呢。”</p>
这个，一宁清楚，他也不想让乔良平为难，出来解释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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