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疲惫的神色，姜楠又关心问起，“商归，你的额头与脸颊上药了么？”</p>
商归轻轻碰了碰左脸上的五指印，又碰了碰额头上的红肿。</p>
脸颊是他父亲打的，额头是他磕头磕的。</p>
他唇畔微微一勾，“没时间上药呢。”</p>
姜楠双手环胸，看着小狗子一样坐在窗台，一脸期待的商归，说道：</p>
“你先坐下来，我帮你上药的同时再问你一些事。你若好好作答，我家就让你休息一会儿。”</p>
商归颔首，随后乖巧地往榻上一坐，接着取出腰间的瓷瓶，交到姜楠的手中，最后他扬起头，一双漆黑又好看的眸子紧紧盯着姜楠。</p>
姜楠从瓷瓶里挖了一块，小心的涂到商归红肿的额头上。</p>
她看着他有些血丝又肿到有鸡蛋大小的肿块，眉头蹙起，怨道：“磕头而已，何必往死里磕，都出血了！”</p>
商归嘶了一声，“以后不会了。”</p>
“很痛么？那我再轻一些。”</p>
说着，姜楠冲着商归的额头轻轻地吹了吹气又说：“还以后？”</p>
商归坐在榻上，而姜楠则是站在他的面前，她微微俯身吹气的模样，正巧让商归以一个稍稍仰视的视角尽收眼底。</p>
他此刻的眸子紧紧的粘在姜楠的唇畔，他或许是想起十七岁那年他和姜楠两人在幸屿别院里的那场旖旎。</p>
他咽了咽干燥的喉间，缓缓地垂下眸子，“…姜楠…姜楠不是说，要问我问题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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