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秘书一呆，脱口而出就要问为什么，却在看到男人那张明显写着不是很爽的俊脸上后生生给咽了回去，“明白周总，我马上就着手安排。”</p>
周砚川这时缓步到办公桌这边的方向，暗黑的眸子冷冷地看向赵秘书，“大小姐过来时心情不好吗？”</p>
赵秘书，……</p>
她仔细地回想了下，然后摇摇头，“没有啊，大小姐挺开心的，她离开时，还给秘书室订了下午茶呢。”</p>
这是战景熙每次下午过来必做的事，周砚川并不意外，“她还有没有说别的？”</p>
赵秘书想了想再度摇头，“就问了下您最近是不是特别忙，别的没什么了。”</p>
“知道了。”周砚川说着长长吐出一口薄雾，嗓音比之前多了几分严厉，“下次大小姐过来要第一时间告诉我。”</p>
“……您在忙的时候也要说吗？”赵秘书和他共事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他脾气大不说，工作的时候更是不能轻易打扰。</p>
薄唇吐出一个嗯字，周砚川对她挥了挥下手，示意她出去。</p>
赵秘书刚离开办公室，周砚川手机就有电话进来。</p>
他以为会是战大小姐，没想到却是来自帝都的号码。</p>
碾灭烟头，他接下来。</p>
“三哥，”商晋北正正经经的，“唐黎刚刚告诉我，露儿辞职了。”</p>
周砚川眉心一皱，“辞职？”</p>
商晋北叹口气，“唐黎说问她为什么辞职，她也没有说，就只说快过年了，想跟之前的朋友出去玩一玩，但我怀疑她是要去京都找你。”</p>
周砚川，……</p>
就听商晋北又继续说道，“这丫头虽然嘴上没说，可我老早就瞧出来了，她对三哥你有意思，从她爸爸过世到现在四年多了，她把你当救命稻草，你却总不在身边，加上你对战大小姐又这么好，我估计她是心里没有安全感，所以就想离你近一些。”</p>
“……”</p>
战景熙是被吻醒过来的，熟悉的气息和味道令她还在睡梦里的大脑一下清醒过来，没睡饱的她烦躁地拧眉睁开双眼。</p>
入眼便是周砚川放大的五官，看到她睁开眼睛，他离开她唇瓣一些，嗓音沙哑严重，“怎么不去卧室睡？”</p>
“哦，我本来是在这里看照片来着，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战景熙说完看了眼电脑屏幕，还是她翻照片的界面，再看右下角，才晚上七点钟，不过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p>
“你怎么会回来这么早，没有应酬吗？”</p>
周砚川随着她的视线看了眼屏幕上的照片，淡声道，“让秘书取消了。”</p>
末了又问她道，“今天是不是不开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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