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确定这个人说的是何满死了？ 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啊，小心傻柱揍你，他疯起来可是不讲理的。” “我怎么可能说谎，我在这儿围观一会儿了，听得清清楚楚， 说谎也是那个叫张主任的传达的是假话。” 一语激起千层浪， 四周都在对何满的死议论纷纷。 “采购员是个危险的工作啊， 要上山下乡采购物资，这年头日子不好过，什么样的人都有， 多少工厂的采购员都是消无声息的失踪了， 后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 采购员默认的油水多，要不是艺高人胆大的， 都不愿意干这个工作。” “谁说不是呢，可怜。” “你们住嘴！谁再乱说，我逮着一个揍一个。” 周围说什么的人都有，傻柱环顾一周，威胁道。 “干什么，干什么？” 李副厂长怒喝道。 “李厂长来了，大家让让。” 很快，人群切出一个口子，李副厂长走了过来。 “这里是轧钢厂，不是菜市场，闹哄哄像什么样子？ 不知道临近年关，我们厂里很多领导过来视察吗？ 傻柱，老远的就听到你在瞎嚷嚷，是想破坏我们厂的形象吗？” 李副厂长一上来就对着傻柱劈头盖脸一顿臭骂。 “不，不，不是何师傅的错，您是李厂长？ 您好，我是陀壁公社的主任张栋梁。” 张主任从地上爬起来，大半边脸又红又肿，嘴角还浸着血。 “哦？陀壁公社的？有什么事情在这里说。” 李副厂长一副我们轧钢厂都是公开公正的模样说道。 “这，这个，我们是来报丧的，轧钢厂采购员何满同志牺牲了。” “放屁，你们亲眼看到了？” 公社民兵话音未落，傻柱直接爆粗口。 “何师傅，您别激动，何满同志没了我们也不好受， 当时，我们是进我们公社后山去救一位乡亲叫刘安，何满同志也一起去了， 找到刘安，我们往回走的时候， 突然出现两条大虫，和三头狼把我们包围住， 何满为了让我们逃脱，一个人引走了它们， 让我们逃生， 我们逃出来以后，我们在入口等了很久，何满都没有出来， 后来，公安同志也进去找过，没有找到任何蛛丝马迹， 周边的村庄我们都找了，没有人见过从后山出来的人， 也没有听说村子里面谁家收留了陌生人。 我们真的找了很多天了，派出所让我们备案失踪或死亡， 我们以为何满已经回轧钢厂或是回家了，这里是我们最后的希望， 没想到，何满没有回来。” 公社每个人表情悲伤，何满在公社的时间很短，却和他们相处得很融洽。 比以往那些采购员好太多了， 最主要的是，何满的身手连退伍回来的队长都不是对手。 他们多么希望何满的身手能够香附大虫逃生。 “什么？被两条大虫和三头狼同时包围？ 这不得死得透透的？” “就是啊，要是一条大虫运气好点也许还能逃生， 按照公社的人的说法，只能说傻柱，节哀吧。” 周围人无不赞同。 李副厂长叹了口气，故作悲伤地说道： “傻柱，节哀。 何满的事情，厂里面表示同情，厂里会给与补贴的。” 傻柱呆呆站在原地不说话。 从何大清与白寡妇私奔傻柱哭过一回， 从那以后，再苦再累，傻柱都没有再哭过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傻柱面部止不住地颤抖，泪水夺眶而出。 陀壁公社的人说的大抵是真的，只是他不愿意承认罢了， 真是那种情况，何满怎么也不可能逃生。 何满，你怎么这么傻？ 你去逞什么能？ 你是人，又不是神，在家的时候聪明得很，怎么出去把自己给玩没了啊？ 他回家去怎么向雨水交代，怎么向娄晓娥交代？ 大多数人对何满的遭遇表示同情。 “傻柱，节哀。” “何师傅，节哀。” “傻柱” 所有人都向傻柱道。 这时，李副厂长发现陀壁公社的人是拉着牛车来的， 上面盖着布。 李副厂长：“张主任，你们不是说没有找到何满吗？ 那你们身后牛车拉的是什么？” 这话倒是把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牛车上， 看布上的痕迹，不会是hi喝慢点额尸体吧？ 张主任： “哦，这些都是何满这次采购的物资，他不在了， 我们给他送回来，这里有一头野猪，鸡蛋” 张主任还没有说完， 众人震惊了： “什么？野猪，这里面是一头野猪？ 我们工人的福利啊，好久没有吃过硬货了。” 不少人咽了咽口水。 何满才来到厂里报道，就出去采购了， 出来红星四合院的，厂里没有多少人见过何满， 对于何满的离去，只是唏嘘表示了下， 不像这头野猪，关系着他们切身的利益。 李副厂长也没想到啊，还有这么大的惊喜， 他要宴请其他合作工厂的领导，和上级领导，正愁没有招待的菜肴， 何满就给他弄回来了，何满还有这本事，只是可惜了，死了。 “安静！ 这头猪如何处理需要开会决定，现在没什么事都散了吧， 何满的事情，明天我们领导也会开会讨论，何满才来到我们工厂， 那也是我们工厂的人，工厂领导会给他体面的， 没你们的事，不回家就回厂里加班去。” 被加班二字吓得顿时众人轰然而散。 现场只剩下傻柱和李副厂长还有厂里保卫人员， 以及陀壁公社的人。 “张主任，辛苦您走这一趟了，为我们带来这个消息， 辛苦了，你们回去路途遥远，我们也就不留你们了， 慢走。” 等保卫科的人卸下牛车上的东西， 张主任带领公社的人回去。 陀壁公社的人走远后，李副厂长语重心长拍拍傻柱肩膀： “诶，傻柱，节哀吧，你得尽快从悲伤中走出来， 工厂里小厨房这段时间需要宴请很多领导， 还得靠你呢。” “滚犊子，李厂长你那点花花肠子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和我不对付，有本事你冲我来， 你为难何满干什么？ 都是你害死了何满，我要告你蓄意谋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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