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想通了？怎么说？”
乌锻说道：“在您来找我之前，我的毕生追求就是灵能，为此还做了许多糊涂事，但您来找到我之后，我的余生就只剩下了武道。
“我确信我学到的武道是真实的，那么您口中的组织存在与否，并不重要。如果组织真的存在，作为我唯一能接触的高层人员、也就是您，我只要讨好您就成。
“如果组织不存在，那更说明讨好您是正确的。这二者没有区别，只要我能学武，其他的都不重要。”
姜有梨夸赞道：“通透。”
乌锻被一个小自己半个世纪的年轻人夸赞，没有一丝不适，欣然接受。
“既然在场的都是自己人了，我就直接宣布一件事。”
姜有梨扫过二人，特别是简那懵逼的表情，说：“在一些不可抗力的因素下，我们商汤将会提前退出州锦市，独自发展。”
这话听完，简还没什么反应——因为他根本没反应过来——但乌锻腾地一下站起来：
“什么？！”
这件事太超出他的预料，在他看来，商汤才刚刚开始发展，怎么能退出州锦市呢？
而且姜总用了“不可抗力”，意思是这并不是他主动想要退出。
难道——
“月蚀动力这么快就对商汤下手了？”乌锻惊道。
他看到姜有梨轻轻点头，这时简才反应过来，怒道：“是不是那李大少逼你的？我们合作还没完成呢，他就迫不及待过河拆桥？”
“你急什么。”
姜有梨当即把自己跟李大少谈的条件一一说出。
二人从一开始的不理解，到后来的不理解，再到最后的不理解。
简皱眉思索，“就算以老板你说的，我们还能继续发展一段时间，但是这也把我们上限定死了啊？难不成到时候真要去荒野发展？”
姜有梨先是点头，“没错，不过这就得说到我们的下一步计划了。”
乌锻表情认真，“您指教。”
姜有梨说：“都说荒野贫瘠，但是别忘了，金银铜铁甚至稀土矿，这无数种自然资源，全都在荒野的土地里埋着，哪怕是月蚀动力也必须在城外开设矿场。荒野，其实一点都不贫瘠。”
砰砰砰。
办公室门被敲响，姜有梨示意简去开门。
“小虫？老饕？你们怎么来了？公司不需要看着了？”简吃惊地看着站在门口的二人。
小虫穿着牛仔服，嚼着口香糖，透过缝隙往里看：“老板让我们来，我们就来呗。公司一时片刻不看着也倒闭不了。”
“都进来，找地方坐下。”
很快，简陋狭小的办公室坐满了目前商汤的所有高层。
“商汤第一次高层会议，地点虽然有些简陋，但绝对安全。”
“现在，我为你们讲一讲商汤接下来的五年计划，有什么问题，可以随时提出、共同商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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