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声已过三响，你们求学是愈发怠惰了！” 老者面色愠怒，瞪着两人：“今日讲课结束后，罚你们抄写《劝学篇》一百遍！”</p>
“山长，听我们解释啊，我们……”</p>
惊和衷对视了一眼，脸色瞬间垮了下来。</p>
“无需多言！”</p>
老者冷哼一声，拂袖道：“回你们座位去！”</p>
两人唉声叹气。</p>
当着所有学子的面，回到了自己的蒲团上。</p>
讲课的广场上。</p>
响起了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p>
“安静！”</p>
前方的老者扫了眼下方，现场顿时鸦雀无声。</p>
“咦？”</p>
老者正要讲课。</p>
突然注意到了不远处的杨墨，露出了讶异之色：“今日竟有新学子前来？”</p>
“你且前来。”</p>
杨墨偷瞄了眼垂头丧气的惊和衷，缓步走上前。</p>
他记得。</p>
自己上次来，惊和衷虽然迟到了，但也没有这么惨。</p>
难道是……</p>
这次是因为自己拦住了两人，才害的他们惹怒了山长？</p>
“首次入我学宫，即是有缘，你可有问题要请教于我？”</p>
老者打量了片刻，缓缓开口问道。</p>
“咳咳，山长，我之前来过一次……”</p>
杨墨愣了一下，忍不住提醒道。</p>
“你来过？”</p>
老者闻言，不由嗤笑一声：“老夫虽然年迈，但尚未老朽，学宫弟子的外貌老夫都一清二楚，从未有你这号人，你何时来过？”</p>
“上次啊，半个月前，就在这里，我还向您请教了可控核聚变技术的问题……”</p>
杨墨瞪大了眼睛，指着旁边一米处说道。</p>
“荒谬！”</p>
老者面色铁青，冷冷说道：“老夫从见过你，更没回答过可控核聚变的技术问题！”</p>
“这……”</p>
杨墨悄悄打量了眼对方，总感觉事情有点不对劲。</p>
这老头……</p>
似乎完全不记得之前的事情了。</p>
莫非是得了健忘症？</p>
“好了，你若无事请教，便自寻座位坐下，老夫要开始讲课了。”</p>
老者冷哼了一声，催促道。</p>
“等等，我的确有事请教。”</p>
杨墨连忙开口。</p>
好不容易能再进一次石碑，他不能浪费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p>
“哦？”</p>
老者见状，神色才些许缓和。</p>
抚须道：“是要问可控核聚变技术么？此项技术较为低级，老夫恰好略知一二，可替你解答。”</p>
看着老者自信满满的样子。</p>
杨墨咽了咽口水。</p>
一个穿着两千多年前打扮的古装老头，当着他的面说懂可控核聚变。</p>
这一幕。</p>
实在是太违和了。</p>
“那个……我想请教下，老先生可知文明试炼？”</p>
杨墨深吸了一口气，开口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p>
这场试炼。</p>
莫名其妙将整个地球拉入其中。</p>
源源不断降临的怪物，让所有文明都在灭亡的边缘徘徊。</p>
对于文明试炼。</p>
华夏现在知之甚少，只能从《山海经》中寻找蛛丝马迹。</p>
他觉得。</p>
这神秘老者连可控核聚变都懂，说不定会知道文明试炼背后的隐秘。</p>
然而……</p>
他问完之后，老者脸上的笑容突然僵住了。</p>
“啥？”</p>
“文明试炼，到底是什么？它是谁发起的，为何要发起试炼？”</p>
杨墨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将自己想知道的都问了出来。</p>
可老者……</p>
却是一问三不知。</p>
茫然地摇着头。</p>
之前的自信满满，此刻都荡然无存。</p>
半晌后。</p>
才红着脸羞愧道：“这个……要不你换个问题吧，老夫实在不知道你问的这文明试炼是个什么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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