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货，人都死了，还有什么可在意的。”</p>
灵清冷漠地骂着自己，眼里渐渐恢复清明。</p>
涌动的黑气十分乖顺地回到了她的体内。</p>
灵清适应了一下刚得到的力量，眸光冷冷地盯着白玉宫殿，倒是小看了毓灵的怨念。</p>
竟然将她过往的不堪都勾了出来，只是……</p>
灵清握紧双拳，她不是千年前单纯的小姑娘了，或许以前她在意毓灵有没有背叛她，但是现在不了。</p>
我不会再让自己陷入那样的境地！再也不会。</p>
毓灵，你的力量，我就笑纳了。</p>
灵清转过身，走出了白玉宫殿。</p>
殿内，细雨依旧，这场雨下了就不会再停。</p>
时间倒转至千年前，毓灵站在沈清的床头，良久，终究还是没有下得去手。</p>
沈清在睡梦中，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揪疼了一阵，然后倏地放松了，好像有什么困扰着她的东西消失了。</p>
这种滋味实在舒坦，她睫毛微颤，几欲转醒。</p>
毓灵见状，大袖一挥，一阵清风拂过沈清的脸，她瞬间又陷入了沉睡。</p>
毓灵缓缓走到床边坐下，就着窗外的月光，直勾勾地盯着沈清的脸。</p>
良久，她伸出手在沈清的脖子和下巴摸了几下，不是人皮面具，那怎么还和以前长得不一样了呢？</p>
若不是探到了对方的神魂，她只怕真以为这只是一个后辈而已。</p>
灵清，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还是非要我付出代价才好受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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