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你说的是多久之前。”</p>
秦向河往翻译看了眼，接着道，“我们是上午才联系斯高柏的。”</p>
“是，上午给斯高柏打电话的时候，我在场。”一旁翻译，立刻佐证。</p>
“今天上午才打的电话。”张燕升又是一愣。</p>
扭头去看女秘书，因动作幅度大，一九分发型，都差点掉了个个。</p>
他拿手梳了梳头发，肃声质问，“这怎么回事？”</p>
“接话员记录的，没有错啊，明明他们就是香港来的，找我们公司合作……”</p>
女秘书是个华人姑娘。</p>
但，中文说的不怎么流畅，比张燕升差远了。</p>
紧张时，磕磕巴巴，还时不时蹦出些英语来。</p>
她连连摆手冲张燕升解释，话到一半，又转身问秦向河，“秦先生，你们不是前几天联系的那家香港公司？”</p>
“我前天傍晚从香港飞来旧金山，今天上午才有时间联系你们。”秦向河听着所谓的“香港公司”，心头隐隐直跳，忍不住反问，“你说的那家香港公司，叫什么名字？”</p>
“什么名字？好像，好像叫什么星吧。”</p>
女秘书听秦向河否认，神情有些难堪。</p>
对于那个公司名，也是支支吾吾的言语不详。</p>
瞥见张燕升不满看来，她忙回身解释，“老板，我中文一直不好，说说还行，写出来，就很多字不认识了。而且，我们公司在亚洲，除日本韩国外，就没别的客户，所以……”</p>
听到“什么星”，秦向河心里突了一下。</p>
张万星提前几天就来了，目的地也是旧金山。</p>
另外，张万星的公司就叫永星。</p>
为了不惹对面起疑，他也不敢多问。</p>
“秦先生，那你们是？”</p>
“我们确实是从香港过来的。但我们是内地的，母公司也在内地，你可能没听说过。”</p>
见张燕升略显尴尬的问来，秦向河接话回答。</p>
此刻，终于搞明白。</p>
为什么上午才联系斯高柏，那么快就有了回应。</p>
且，斯高柏还那么热情的招待，甚至让公司总裁张燕升亲自出面。</p>
张燕升听了，点点头。</p>
内地的什么公司，肯定是没听说过！</p>
刚刚弄清楚搞错了公司，原本，还隐带着一点期待的。</p>
可听到这秦向河，自称什么母公司是在内地，便瞬间死心了。</p>
这时。</p>
包厢门敲响。</p>
随后，一排宫女打扮的服务生，端着一个个各色瓷盘或盆罐的鱼贯而入。</p>
每送进来一道菜，门口还有个拿浮尘的古装太监扮相的，在那高声唱念菜名。</p>
这据说是南华锦城的特色。</p>
是点了九龙九凤套餐，独有的服务，主打一个沉浸式帝王用膳氛围。</p>
自然的，这套餐价格也是极其昂贵的。</p>
除饭菜之外，好像还包括这些服务生的“演绎”报酬。</p>
不过。</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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