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心中疑惑

何雨柱对未来充满信心，如今想改写命运，看来也并不是难以企及。 正当他在欢喜中思索时，门外忽然喧哗起来，邻居敲击着门板。 起先他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了一跳，不明白邻居们有何新的计划。 然而，等他开了门，听完那些话语，笑容渐渐爬上了他的脸庞。 若非邻里的提点，他几乎遗忘了许大茂那个小人，即便将要远离这大杂院，如果有机会整一整许大茂，他怎么会错过呢？ 在产生那样的念头后，何雨柱毫不犹豫地追随邻居们去了许大茂家。 “许大茂，你不会忘记之前咱俩打的赌吧？” “现在是不是该履行约定的赌约了？”话一出，许大茂的神情立刻难看了起来。 他做梦也未想过何雨柱居然能够真的考上了大学。 得知这一消息，身为院子里的“智多星”，他的内心深处感到极度不适。 让他如今再向何雨柱付款，更是比要了亲命还要难堪。 尽管何雨柱已经在门前索债，但许大茂依然保持着一副冷峻的表情。 “柱子，咱们可是从小就一块儿长大的邻居，我当时那么说也是出于好意激励你呀。\" “难道如果没有我激发你斗志，你就无法得到满分成绩吗？不过就是一场邻里间的玩笑，你真打算为此索取酬劳吗？” 然而，在听到许大茂推卸责任时，周围的邻居开始不满了。 “许大茂，你还算是个男人吗？说过的话都不算数了吗？” “没错！你说过以后还想成家立业，要是让人发现你尿尿站不住，谁家女孩子肯嫁给你啊？” 邻居们的言论越来越辛辣，甚至引来一阵哄笑，使得许大茂的脸色越发难看。 但即便是此时此刻，他依旧不愿轻言认输。 “我和柱子打个赌是玩笑罢了，我怎么可能真的赔钱呢？” “更何况要挟别人是违法的行为，要告我吗？就去找军管会吧！” 这话一说，四周顿时陷入了寂静。 他们当然明白，即使找军管会也没有用。 不过令他们惊讶的是，许大茂竟会如此无赖，干脆否认事实。 他们的讨债计划是否就此失败，何雨柱心中早有预料，他看着许大茂这番表现，嘴角微微冷笑，没有过多惊奇。 首先，一百块绝不是个小数目，即使是一分钱，许大茂心中的苦涩也不会促使他掏出口袋。 因此，他对许大茂说：“许大茂，你别瞎扯淡。\" “我们虽然确实打了赌，但这与胁迫是两码事。 你既不想认，我也就不强求。\" “不过，你的好名声可就危险了，看你怎么能在整条街道或者轧钢厂抬得起头。\" 何雨柱的话刚落，身边许多人眼中闪过亮光，纷纷附和道：“没错，明天我们就把这事拿到轧钢厂宣扬开来，看看许大茂怎么面对未来。\" 这个办法如刀锋般直击许大茂的弱点。 许大茂并非渴望权力的刘海洋，但却渴望升任宣传科长。 一旦当上科长，不仅收入颇丰，而且科室里的年轻女子众多，任由他这个领导指派。 可一旦他的信用丧失，在轧钢厂的日子也将黯然落幕。 正因为此，即使许大茂心中憋着气，也无法不接受事实。\"柱子，我现在手头紧张，先借你二十块。\"“剩下的下月再给你，可以吗？”许大茂明白这是必须掏腰包了，但是一下拿出一百块对他来说并不轻松。 这些钱毕竟白白消耗，能省则省。 何雨柱也很清楚许大茂是在说谎。 再说，许大茂没钱跟他又有多大关系？“许大茂，我记得以前我提醒过你要预备这笔钱的。\"“怎么会忽然就拿不出来了？”“如果你真的不愿意给，那也不难，只需跪下叫一声爷爷，这件事就算揭过去了。\" 听完何雨柱这句话，周围的邻居都默不作声。 这个人真狠辣！这不就是把之前许大茂想要让何雨柱出丑的方式，反应用到了他自己身上吗？不得不说，以牙还牙的感觉还挺解恨的！ 听见这番话，许大茂脸上的颜色变得铁青。 最后他仍交出了那一百元，看着何雨柱的眼神简直要咬碎银牙。\"何雨柱，这件事我没完！”何雨柱看着许大茂愤怒且无能为力的样子，内心窃笑。 既然他已经记住了自己这个恶人，自然乐意继续添点堵。 对他来说，这根本不亏！ 打定主意后，何雨柱朝周围的邻居们微笑着点头。\"多亏大家相助，我才成功讨回这笔款项。\"“要不是有你们，那个无赖真的就不会承认了。\"“过几天就要开学了，我就要离开这个四合院，今后与各位见面的机会可能就减少了。\"“所以，不如我明天用这一百块请大家聚餐，也算庆祝我考上大学了吧。\" 听到何雨柱这番话，周围的邻居们都眼前一亮。 一场价值一百元的宴席想必不会太糟糕。 要知道，贾东旭的婚宴总共花费也不超过五十块，在那个年代已经很不错了。 想象一下，这一百块足够让他们美餐一顿，口角流油吧？况且何雨柱还是“天香楼”的大厨。 不过，紧接着，有些人心中暗自懊恼。 本来帮何雨柱是为了讨他的欢喜，好让自己捞点好处。 然而一旦何雨柱搬走，得到更多利益的可能性就大大降低了！即便何雨柱明日设宴，大家也不由得多掏些红包以表应承，多少冲淡了些他们能享用宴席的欢乐。 事已至此，他们也只能带着全家人明天一起去蹭这场盛宴。 无论如何不能亏本嘛！只有许大茂更郁闷。 是的，何雨柱大方请客倒是没错，可这花的可是他的血汗钱！ 看到许大茂脸色极为不好，何雨柱才满意地笑了笑离开了四合院。 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请客庆祝，何雨柱自然是不会敷衍的。 他也需向天香楼通个信，老板和其他师傅理当知会。 当然，军管会的刘军与他的关系也算良好，即使人家不一定参加，礼节性的拜访总是应该有的。 忙完这些后，何雨柱又从系统空间取出大量的食材装上自行车，才返回四合院。 毕竟明天举办宴席所需材料不少，如果不先预备好，很容易引起邻居们的猜疑。 不过这样的日子不会再久了。 等到他得到小院 生活时，所有的麻烦都会烟消云散。 次日清晨，四合院内开始忙碌起来，香气四溢，吸引邻居纷纷前来帮忙。 何雨柱预备的食物让大家满意至极，味道胜过年味儿。 随份子时他们出手大方，自然是因为食物的美妙超乎常人想象。 正当此刻，贾东旭带着秦淮茹手里提着红包走进来了。\"柱子，恭贺你金榜题名了。\" 他们认为这是一件院里皆大欢喜的事。\"东旭这个家伙就是细心体贴，红包还专门包得这么规规矩矩。\"何雨柱笑道，心领对方好意。 但这句话听在贾东旭耳里，却令他心中一紧。 邻里的闲话证实了他的担忧：“东旭就是会办事，不会像他妈那么小气吧？红包裹着估计钱还不少。\" 周围的话让贾东旭一阵心跳加速。 此时拆开红包简直是羞耻。 眼看紧张的贾东旭，何雨柱反而微笑了：“无论钱多钱少，心意就好。\" 接着他说着，径直将红包扔在一旁，丝毫没有在意的样子。 这让贾东旭暗舒一口气，面上也露出了释然的微笑。 果然，何雨柱清楚红包只包了一分钱，但不敢贸然打开。 他随一份钱只是出于对之前的那次羞辱，如今纵然心里恼火，他也忍住了。 可四周的邻居看到何雨柱没拆红包，好奇心反而更甚。 成人们碍于面子不愿撕红包，孩子们却不会想那么多。 眼见何雨柱转身取菜，名叫阎解旷的孩子毫不犹豫地拿起红包，催促：“哥，咱们就看东旭哥给了多少吧！” 当闫解旷一边说话一边拆开红包时，何雨柱这才恍然大悟般有所反应。 \"嘿，你 \" 虽然何雨柱焦急地喊着，嘴角却不经意间露出了一丝淡淡的笑意，似乎并未阻止。 此刻，远处的贾东旭顿时傻了眼。 他只是想为昔日被何雨柱羞辱的事讨回个面子，却未曾想到会遇到这样棘手的情况，会有顽童搅局！ 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闫解旷已经开始解开红包，里面的钞票尽数倒出，他看到只有一分钱，不禁愣住。 随后他怀疑自己看错，毅然决然地撕开了红包，发现确实只有一分钱，不禁惊愕地脱口而出：“东旭哥，就因为二位过来看看宴会，份子钱只随了一分？” 闫解旷这话一出口，围在一旁的人群里传来一片惊讶的眼神看向贾东旭。 连秦淮茹那复杂的目光中也有难以置信的色彩。 昨晚得知何雨柱将举办婚礼时，秦淮茹曾想过要前来，却考虑到家人的关系复杂，并觉得直接到场不妥。 直到清晨，她还在纠结不知如何亲近何雨柱。 而眼下，贾东旭竟带着她一起出席，尽管超越了秦淮茹的期待，但也正中下怀，所以还是满心欢喜跟来了。 然而，贾东旭的做法完全出乎意料，令秦淮茹感到难堪，于是下意识地退开几步，以示两人并无瓜葛。 此时的贾东旭，满面赤红，略感尴尬。 但他明白事已至此，无法回避。 便坚定地说道：“我又怎么就不能用一分钱作贺礼？我结婚那时，何雨柱也同样是一分钱！”这倒是 ，但在旁邻的眼中，这理由显然苍白无力，大家忍不住发出不满声。 \"贾东旭啊贾东旭，你不乐意花钱也就算了，还冤枉何雨柱，这就过分了。\"邻居纷纷插嘴，对贾东旭的说法表示质疑。\"何雨柱每月赚多少咱不清楚，但他绝不会缺钱，不然哪顿饭不是大鱼大肉？” \"他还可能给你们一分钱做份子钱？你小子这是败坏门风啊!\" 面对四邻七语，秦淮茹的鄙视之意更甚。 事到如今也无法改变，她明白贾东旭想找个托词的心情，却暗骂他的托词简直漏洞百出。 然而这话明摆着不合情理，任何有理智的人都明白这一点：“你想找借口也不是找这么离谱的吧？难道是将我们这些院子的人当成傻子？”看着四周围来的邻居疑惑又愤怒的眼神，贾东旭瞬间陷入迷惘。 明明自己说的是事实，怎么会被人怀疑呢？ 贾东旭深感懊悔当初婚事期间，为了顾虑颜面而不提及何雨柱那一分钱的事，甚至连妻子秦淮茹都不知道。 知道 的人，只剩下他们母子俩。 但贾东旭的母亲此刻还在劳教所里受苦，谁能为他的身份作证？满心委屈与怒火的贾东旭直扑向何雨柱，猛地一把拎起对方衣领质问。\"何雨柱，说！”“在我娶亲那天，你是不是也随了一文喜钱？”何雨柱看见贾东旭情绪激动，心底暗暗欢喜，但在脸上却是表现出大度宽容的模样：“东旭啊，我能理解。 刚刚结婚嘛，手上确实不太宽裕……” “我已经说过，无论是多少份子钱，到场便是客。\"他说着要准备做菜，示意众人先行，“我和你之间的账待会再说。\" 何雨柱对贾东旭的话既不承不否，周围的街坊邻居看到贾东旭的样子，鄙视的眼神更甚。 他的行为原本就已经让他们难以尊敬，相比之下更显得恶劣。 这座院子为何会出现这样的败类呢？ 周围众人的目光令贾东旭忍无可忍，咆哮着喊道：“何雨柱！我定要杀你！”说着，他的手已蠢蠢欲动地伸向了身边的热锅把手。 这一举动吓坏了邻里。 谁都知道那油锅温度至少上千度，万一油浇在他的衣服上，纵然不死也会留下残疾，美好的未来就此毁灭。 然而还未等邻居反应过来，何雨柱一脚将贾东旭蹬出老远。\"贾东旭，你想是来赴宴作客就请自重。 若想搞事，休怪我不客气。 一会儿军管所的刘队长要来，不然我让他顺便把你带走看你母亲？”话音刚落，刘军便刚好出现在门前。 被喧哗声吸引而来，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怎么回事儿？” 何雨柱瞥了眼刘军，只是淡笑道：“刘队长来了正好，找个位子歇息。\"邻居们已按捺不住，立刻有人大声述说起事情原委。 在得知贾东旭可能酿成的后果后，刘军面色愈发严峻，眼睛死死锁定贾东旭。 若非今天是何雨柱的大喜日，此刻他早已带走这个麻烦人物！ 然而即使如此，刘军仍决定关注贾东旭的动向。 一旦这家伙还捣乱，绝不姑息！察觉到刘军的警告，贾东旭尽管依旧恼怒，但他还是忍耐了下来，他不愿因此被捕。 一旦自己被带走，秦淮茹会独自在家，一旦发生状况怎么办？ 越想越是心烦的贾东旭只好选择找个地方坐下，打算先享用宴席再说。 尽管那一分钱的喜钱似乎微不足道，但总算是出了一份心意，他有这个权利！周围的邻居见状都哑口无言。 今日是何雨柱的家宴，他们不便插嘴，只能找个角落，避开这一片是非之地。 本以为贾东旭定然能把礼金凑齐，尽管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对这场丰盛的宴席，秦淮茹还是打算吃下的。 然而，此刻贾东旭却提出仅凭那一分钱就指望两人分享宴席，秦淮茹难以忍耐，一脸气愤地要回家。 看着秦淮茹离去的背影，贾东旭心中疑惑。 \"淮茹，你这是要去哪儿？菜肴就要上桌了！\" 听见贾东旭的呼唤，秦淮茹非但没有止步，反而是加快了步伐。 贾东旭见状不再言语，内心暗自发牢 ，他实在无法理解这个乡下的姑娘为什么宁肯错失这美味的佳肴。 邻居们都对贾东旭的举动感到哑口无言，无人愿与其同桌而食，纷纷找了各自的位置坐下。 只剩贾东旭独身一人，在角落处占了张桌。 即使心生异样，贾东旭并未太过介怀，他自我安慰能一人品尝满满一桌美食。 假若何雨柱知晓贾东旭内心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被逗笑了。 贾东旭的想法真是妙极，想沾他人便宜？怕是他想太多了吧！ 正在何雨柱烹调佳肴时，天香楼的人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老板脸上带着欣喜来到何雨柱身旁，道：“何师傅，想不到你不仅上过大学，还是我们这次高考的状元！”言辞中充满祝贺。 “真要好好恭喜你，也为咱店争了光。\"紧接着，老板从袋中取出一样东西交给何雨柱，周围的邻居们都好奇地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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