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怕是不太合适。。。 要是人家燕京文学没提，咱们倒是有合作的空间。 如今您都说出给百分之十的版税了。 那不用问，人家肯定是跟出版社已经谈好了的。 您这时候反悔，找我们合作，版税能不能给这么多不说。 人家燕京文学那边，怕是也不好交代吧？ 而且，百分之十确实已经极为丰厚了。 咱们人民文学这边，也经常跟作者们合作出书，版税基本上也就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八之间。 就这，还得是个别的作者和个别的书，才能拿到百分之八。 大部分，其实也就百分之五到百分之六之间。 站在个人角度，我建议您这次还是跟燕京文学合作比较好。 倒是潜伏，回头咱们可以商量商量出书的事情。 那时候您的版税，百分之八估计也只是个起步价了。” 听筒里的赵编辑，一听就知道徐谨言的想法。 当即就把话说的很直白清楚。 而且，说到潜伏，人家也很痛快，直接表明，百分之八，大概率也只是低价而已。 “行，我知道了。 那潜伏，咱们社里有考虑过发书吗？” 听到赵编辑的解释，徐谨言才明白，燕京文学确实已经给自己争取到了最大的让步。 转头就问起了潜伏。 “潜伏这边，还在连载，想发书，怎么也要到三个月以后连载完了。 虽然一般来说，都会等个一年半载再发书。 不过您这篇小说也确实很受欢迎，您既然提了，那我们这边倒是可以提前筹备了。 等到文刊连载结束，就直接发书。” 听到徐谨言的询问，赵编辑也是很痛快的表示现在就可以筹备了。 “成，那就麻烦您了。 对了，上次您说让我考虑写个中篇或者短篇。 我估摸着不大行，最近亮剑已经在燕京文学上刊登了，想必您也看到了。 所以这边我肯定不能断，目前还是全力以赴先将亮剑完结。 等到亮剑写完，下一篇就预定到咱们人民文学好了。” 说到最后，本想结束通话的徐谨言，想起赵编辑上次的话。 解释了一番。 “没事儿，没事儿，当初我也就提一嘴。 还是按照您的想法来就行。 等到什么时候开新书了，记得通知我一下。” 赵编辑自然不会跟徐谨言去计较这些事情，笑着就将话题结束。 挂掉了电话后，徐谨言思索了片刻，还是给李婉瑜打去了电话。 无非就是同意燕京文学出书的事情，已经对版税没有意见。 简短几句话沟通完之后，徐谨言就挂掉了电话。 对于李婉瑜，如果不是有之前的约定，他是真的不想再打交道了。 不过想归想，没几天，李婉瑜和文联，就双双上门了。 首先来的，还是上次文联的那位苏干事。 “这是您的工作证，因为最近事情比较多，再加上您的工作关系转的有些慢。 所以拖到了今天我才过来，让您久等了。” 苏干事刚一落座，就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了一个小本本，递给了徐谨言。 “客气了，这又不是什么着急的事儿。 早几天晚几天也没什么区别。” 徐谨言接过工作证，笑着对苏干事说道。 “鉴于您目前的情况，单位给您的的职务呢，是后勤处的。 待遇呢，单位直接给了您副科级的待遇，您还满意吧？” 看到徐谨言如此客气，苏干事也是松了口气。 转口就提到了待遇方面。 “直接就是副科级待遇？ 不是说大学生的待遇吗？” 徐谨言翻开工作证，上面的职务，明晃晃的副科就写在上面。 抬起头惊讶地看向了苏干事。 “原本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不过领导的意思是，您是这十年来的第一批大学生，再加上还是燕大的。 而且如今在社会上，知名度也极高。 所以也没按照十年前的惯例来，直接给了副科级待遇。 而且，听领导的意思，您毕业后，到单位报到时。 这几年在大学的时间，也是给算工龄的。 大概率啊，有直接提到正科的可能。 回头再看您的意愿，看要不要调到其他部门。” 苏干事看着徐谨言惊讶的表情，其实他一开始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跟徐谨言此时的表情，并无二致。 他兢兢业业干了好多年，也才在三十出头的年纪，趁着转到文联的机会。 拿到了三级办事员的待遇。 可没想到，这徐谨言，还在学校上学，级别待遇就高了他三个档。 工资也几乎是他的两倍了，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 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表现，依旧是笑眯眯的。 “这。。。那您帮我谢谢领导。 对了，咱们得领导是？” 听到苏干事的话，徐谨言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不过好在，他反应还算快，当即就问起了领导。 “咱们啊，不是一个部门的。 我是在办公处工作，您呢，在后勤管理处。 上次那个小姑娘，是人事处的。 领导都不是一个人呢。 而且，这件事，也不是咱们各自的处长就能决定的。 那得更上面的领导决定才行了。 您现在的部门呢，领导姓李，听说人不错，是大领导的亲信。 听其他同事们说，李处长的口碑很不错。 想来应该是很好打交道的。 不过您现在也用不着坐班打卡，暂时也不会遇到，用不着想那么多。 等什么时候毕业了，去单位报到了，再了解也不晚。” 苏干事对于徐谨言的问题，做了一个详尽的解释。 对于苏干事来说，徐谨言很明显就是未来的大粗腿。 此时不交好，还等到何时？ 而且作为燕大的学生，知名的作家，徐谨言未来肯定不会在后勤管理处长待。 今天出来公干的时候，领导就说了，未来徐谨言毕业了，是要提干，转部门的。 后勤管理处，也不过是个临时的岗位罢了。 说不定未来某一天，眼前的徐谨言，就是他的顶头上司了。 自然是竹筒倒豆子，把知道的事情，都说了出来。 “太感谢了，实在是有点超出我的预料了。 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说些什么，您多见谅。” 听到苏干事突然说了这么多，徐谨言哪里不明白苏干事是在有意的交好自己。 赶紧伸出手表示了感谢。 即便这件事与苏干事并无多大关系，可人家已经给了这么大的善意。 徐谨言自然也要给出相应的态度不是？ 没一会儿， 苏干事就提出了告辞。 就在徐谨言看着手里的工作证，还有些感慨的同时。 李婉瑜紧随其后的，就站在了张老师的办公室门前。 不过与苏干事见面时，徐谨言满脸笑容不同。 看到李婉瑜，徐谨言脸上的笑容，快速的消失了。 “抱歉，今天过来打扰到你了。 不过也是没办法，有些事情，确实需要过来当面办理才行。” 李婉瑜脸上浮现出不好意思的神色，说完，便从小挎包里，取出了一叠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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