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刘福海没说话。 随后又是一阵子粗喘，他哑声道：“不管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p>
刘玉珍便笑起来，笑了好一会儿后，她忽然娇声问道：“我和那个婊子比起来怎么样？”</p>
那个婊.子？</p>
姜慈心头一跳，难道说的是柳月梢？.</p>
刘福海却又没再说话了，刘玉珍笑了两声之后，也没再说话，这两人时间不算很长，大概也就一刻钟不到，他们就安静下来，随后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刘福海扶着刘玉珍站起身来，刘玉珍头发乱了，刘福海就给她梳了一下，又用那根新买的簪子簪上，两人没再黏糊，换了个方向，往家那边去了。</p>
商行川他们不远不近的跟着，直到看着他们两进了家门，然后是那天见过的馄饨摊的摊主和一个老妇人出来迎接了他们，摊主见到刘玉珍，也并没有露出意外的神色来，他们很平常的话了几句家常，之后就进屋了。</p>
姜慈说：“看来刘家父母不知道他们两个的情况。”</p>
这是显而易见的，要不然这两人也不至于在户外。</p>
商行川按了按眉心，道：“本王先让大理寺去取刘福海在春香楼的单子。”</p>
……</p>
大理寺这回的效率很快，商行川他们回到马车上坐了没多久，单子就呈上来了。</p>
青楼做的是皮肉生意，这事谁都知道，但是关于单子这一块，有时候也不是那么明。</p>
更何况春香楼好歹是正儿八经官府在册的青楼，总不能直接记这个姑娘今天晚上接了几个客人，收了多少银子，交上去也不好看，而且还有些姑娘是不接散客的，所以这种风雅些的青楼，一般是采用点花或是点酒的方式。</p>
点酒就是今天晚上点这个姑娘的牌子，姑娘先陪着喝酒，若是姑娘哄得贵客开心了，再上楼行事，至于是单纯喝酒还是上了楼行事，看数额也能看出来。</p>
因为上回的事，这次拿到单子便没费什么功夫，姜慈略翻了翻，果然很快翻到了刘福海的名字，刘福海只在这个月的月中来过一次，但是看数额，只花了一两银子，显然只是喝了酒。</p>
其实以刘福海他们家只开一个馄饨摊子这种情况，去青楼虽然说不是去不起的情况，但要经常往这种销金窟跑，肯定是不行的。</p>
但要是说刘福海没点过柳月梢，或是春香楼里的谁，刘玉珍肯定是不会说那句话的，那句话其实代表了很多，尤其是在那种时刻，她那句话里甚至隐隐是有一种比较的意思，她看不起那个“婊.子”但是心里又忍不住与之比较。</p>
姜慈沉声道：“我还是觉得，此事和刘家兄妹脱不开关系，以刘玉珍对杨怀的态度，她爱慕杨怀，在这种情况下，她对刘玉珍产生嫉恨是合情合理的。”</p>
一个婊.子，难道比不上我？</p>
她道：“先留人在这边看着，我们再去一趟春香楼，我感觉……也许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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