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热闹的人其中胆小的人，在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睛之时，发现小伙子已经轰然倒在地上。 那个从嘴里喷出的铁球，带着小伙子身体的余温，轱辘到人群的脚下，冒着热气的同时，带着一些红色的血丝。 衣衫褴褛的小女孩已经泪流满面，嘴里哭喊着，一声声叫着：哥哥！哥哥！ 等小伙子稍微有些喘息，踉踉跄跄地站起来，同妹妹一起拿起盆，弯着腰向看热闹的索要，哥哥的卖身钱。 看热闹的人们，一看见哥俩前来要钱，刚才被刺激起来，兴奋的心情顿时减少一半，甚至忘记他们给他们带来的快乐。 有的人绷着脸背过了身，有的人习惯性离开人群，人群就这样消散了一半，但有的人不给钱也就算了，但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天啸实在看不下去这样的场面，从身上抓出一把钱，轻轻地放到两个孩子，端着的颤微微的盆里，转身一声长叹离开了。 有一些节目还在继续中，凌栩和三榔头这对童年玩伴，离开了人群也不想在看了。 他们俩走在雪地上，脚下发出吱嘎吱嘎是声音，心里也很是惬意。突然他们的眼前，也看到一只小母鸡，站在粪堆上刨食吃。 “三榔头！你把那只小母鸡抓住，我也给你变个听话的小鸡。”凌栩突然间来了兴致说道。 “大少爷！你别认为我不识字，就什么都不懂，你可打住吧！你干别的我都相信，让小鸡听话我可不相信。 你会念那个小姑娘嘴里的咒语吗，你要是会念那些咒语，那么你也应该会吞铁球。 你要是会吞铁球，那么我就相信，你能让小鸡听话。”三榔头对凌栩的一时兴起，产生一脸怀疑的说。 “不信！咱们就试一试，试一试就知道了，小鸡不尿尿，各有各的道；吞铁球一会儿你来吞，然后我也不会跑，然后给你钱。”凌栩这样的回答。 孩子就是孩子，对新鲜的事物，总是充满着好奇，心里也总想涉猎一下，这对好兄弟也是一样。 三榔头不由分说，三下五除二，真的把那只小母鸡抓了过来，乡野长大的孩子，天生就有这个本事。 凌栩接过那只小母鸡，也学着那个小女孩的样子，像模像样的开始表演，奇迹也同时出现了，三榔头也试了一次，效果是一样的。 二人相互的看着，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难道自己都有这般的本事，他们都对自己的本事，严重产生了怀疑。 这时地上一动不动的小鸡，睁开眼睛向四周看了看，在他们二人不注意之间，扑棱扑棱膀子就跑掉了。 三榔头再去追赶，不过这次没有撵上，也不是他不想撵，因为他知道这是碧城家的，这个女人他是不敢招惹的。 “大少爷！我现在明白了，那是小鸡在装死，到我家去找个铁球，咱们也玩玩吞铁球。”三榔头跑到凌栩身边，气喘吁吁地说。 “滚！你真是个实心眼子，我让你吞你就吞，我现状让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我听说那东西没有点功夫，可不能随便乱吞。”凌栩一脸凝重的说道。 当然杂耍的演出，最吸引人眼球，最令人向往，最刺激人心的地方，并不是在这里。 只要一等到天黑，在这些人租借的房子里，几个打扮妖艳的女子，在这个时候就会出现在屯子里，屯子便立刻出现久违的热闹。 这些女人会利用一切手段勾引，这里有所需的男人，只要你给她们足够的钱，她们就会满足你的一切需要。 现状看来，老天有时候安排的事情，总会比自己安排的事情更合理，这样的事情也是一样。 男人好色天性使然，这是骨子里刻着的基因存在，并不会受到个人意志的控制。 这个时候屯子里，家家户户的女人都会尽全力的，把自己的男人留在家中，一心一意地善待他。 因为一心一意，是这个世界上，最温柔的力量。奚若由此还特意叮嘱那訫，姐俩轮流守在天啸的身边。 并且一刻也不能离开他的左右，还要给他足够的温情，即便是身体不方便，也要这样的去做，她就不信两个女人，侍候不了一个男人。 当然这几天，也是屯子里产生家庭暴力，最频繁的时刻，哪家的女人也不想，自己的男人花着腰里，可怜巴巴的钱，去寻找一时的逍遥。 但在这个时间段，也是跑腿子和鳏夫的福音，即使知天命之年的人，也有寡人之疾。 这样的要求每个人都需要，或许一直到临死之前都存在着。与年轻人相比，老年人可能会差一些，但差一些不意味着没有。 男性的阳刚之气，总是需要女性的，阴柔之气来调和，这样才能达到，一种度的自然平衡，这也是一种自然的法则。 这几天是这些人，最为逍遥和幸运的，没有人来管他们，他们也是人，也有生理需求。一年来翘首以盼的，就是这个日子。 满屋子充满着晦气，不堪入耳的打情骂俏的声音。有人在工作，有人在休息，在这个屋子毫无遮拦。 这些人对于羞耻二字，简直就成了个摆设。被租借的房子，大门口有收钱的，当然也有记账的，很完整的财会体系。 屯子里的一些人，当然不能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用鲁掌柜自己的话说，饺子吃腻了，大饼子也是改善。 他们非常热衷于不同女人的感觉，并不是精神上有缺陷，也不是意志薄弱。或许是因为心灵空虚，或者说是没有进化完全。 总之那种动物般，随时取悦的快感，总是让他们心神荡漾。在情不自禁中，就会放弃了自我的严格要求。 鲁掌柜就是这样的人，因为有钱有地位或许，在屯子里的高高在上，地位和权力的支撑。 更为奇怪的是，屯子里还有，许多女人都想跟他，为此还会争风吃醋。当然他不会拒绝她们的好意，一一照单全收，从不浪费资源。 他虽然对人很吝啬，但在一些女人的身上，还是很舍得花一些小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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