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壮望着落魄的院子,奶奶比记忆中苍老了许多。 在自己痴傻的三年中,奶奶一定吃了不少的苦头。 李大壮眼睛红润,虎目落泪。 “大孙,我的好大孙,你这是咋的了。” 杨禾芳拉着李大壮坐下,摸着李大壮的脑袋问道。 奶奶的手好像是粗糙的树皮,李大壮触碰到奶奶的目光,噗通跪在老人面前,“奶奶,是大孙不孝,你受苦了。” 杨禾芳手中拐杖几乎脱手,惊喜交加道:“大孙,你说话顺溜了” 李大壮哭道:“奶奶,我回来,我已经好了。” “大孙,奶的好大孙啊!”杨老太太紧抱李大壮,啜泣出声。 “可算是回来了,奶奶日思夜想就是希望我大孙能回来!” 李大壮边哭边说:“奶奶我回来了,我回来了。” 远处有村民看到这一幕,还以为李大壮打了人,一家人没有办法,先大哭一场再说。 等祖孙稳定情绪,李大壮擦去眼泪说道:“奶奶,爷爷和妹妹呢,我好久没看到他们了。” “小希在市里边做暑假工,你爷爷”杨禾芳说到李大壮的爷爷,止住的眼泪再次掉落。 李大壮顿觉不妙,扶着奶奶进屋坐下,冲到爷爷房间看去。 这还是自己的爷爷吗。 记忆中爷爷背影伟岸,身形健硕。 而躺在病榻上的爷爷,须发皆白,已然行将就木,脸上看不到一丝的血色,仿佛已经苍老了几十岁。 爷爷这是怎么了?家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爷爷”李大壮如鲠在喉,声色凄凉。 杨禾芳声音沙哑:“他爷爷,大孙回来了,我们家大孙已经好了。” “大孙,你没事了?” “嗯,我好了!” 李铁山先是一愣,随即眼窝露出一丝笑色。 连说三个好字。 祖孙拉紧双手坐在床榻,他们可算盼到这一天了啊。 安抚好爷爷奶奶。 李大壮问道:“爷爷,你这是怎么了?” 李铁山面色惨淡:“是王家人打的。” “哪个王家?”李大壮当年就是让姓王的打傻的。 “龙城,王鹏飞。”奶奶身形颤抖,说出这几个字,老妇人恨意不减当年。 “该死!王鹏飞,你该死啊!”李大壮猛然站起身,压抑的怒火,直冲顶梁。 李大壮本是医科大学毕业的高材生,和同村的村花苏柔恋爱一年,为了苏柔,李大壮放弃高薪高职的工作。 有天晚上苏柔找到李大壮,说自己要把珍贵的第一次交给他。 李大壮念及与苏柔的感情,主动去找。 来到约定地点,看到苏柔被王鹏飞羞辱,李大壮愤怒之下,与王鹏飞等人交手。 当时有十几个人,李大壮被他们围殴,以李大壮的能耐,逃跑不是问题。为了让苏柔找机会离开,李大壮护着苏柔撤退,没想到惹火了混混,几根钢管一下来,李大壮就被打晕。 “爷爷去找过王鹏飞?”李大壮捏紧拳头。 李铁山点点头。 在奶奶杨禾芳的讲述下,李大壮才知道。苏柔那晚根本就不是想把第一次交给自己,她之所以这样讲,就是仗着李大壮的信任,暗结珠胎。李大壮是罕见的rh(d)阴性血型,这种血在黑市上流通非常广。打晕李大壮之后,他们就非法从李大壮身上抽血。 这些畜生的恶行,直接导致李大壮脑缺氧,最终神经性损伤,变成了傻子。 老天不长眼睛,王鹏飞非法获取李大壮的罕见血,不但没有受到任何惩罚,反而他们王家家大业大,如日中天。 原来,苏柔看到王鹏飞如此有钱有势,早就爬上了王鹏飞的床,事后还将王鹏飞带回村子里不要廉耻高调炫耀。 李铁山恼怒,去派出所报案,王鹏飞知道后,派人也抽了老爷子的血,还把爷爷暴打了一顿。 老爷子本就年迈,脑缺氧,中风偏瘫了,经此一事,卧床不起。 李大壮拳头捏着嘎嘎响,畜生,这些畜生。 “该死的苏柔!你这蛇蝎般的女人!” “王鹏飞你也该死,你动我,还动我爷爷,我一定要报这个仇!” 李大壮貌若杀神,语气森冷。看到这一幕,杨禾芳抓着李大壮的手,颤抖的不知道咋办。 “大孙,你别冲动。你能回来,比什么都好,这些人人面兽心,不是人。咱家是贫困人家,他们有权有钱,我们斗不过的!” 老太太急得要哭。 他们担心李大壮要去报仇,王家人不是好惹的,万一再把李大壮害了。 李家也就彻底完了,他们两个老人该怎么活啊。 李大壮握着奶奶和爷爷的手,让他们安心。 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冲动。 但是这仇,李大壮誓要报复。 李大壮决定先壮大自己,先从照顾家人做起。 “爷爷奶奶,你们放心,我不会莽撞。爷爷的身体,我来调理。用不了多久,爷爷就能下地走路。” 李铁山苦苦一笑,和杨禾芳相视一眼,他们不觉得李大壮,有这样的本事。 李铁山说道:“大孙,爷爷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没啥盼头,只要你能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爷爷就没有遗憾了。” “爷爷,你不光能看到这些,我还会让你们二老,长命百岁,帮你们益寿延年。” 李大壮给爷爷把了脉,输入一道元气。 一家人吃了点东西,李大壮起身说道:“爷爷奶奶,我进山一趟,去采点草药。” 何云村附近几处大山长着天灵地宝。 李大壮直奔北面山。 经过前面池塘的时候,一个娇柔的声音叫住李大壮。 “傻子,你过来!” 李大壮看向声音的主人。 “何雨琪,你叫我做啥?” 何雨琪是村长何有田的亲闺女,何金虎的三堂妹。 她今天穿着牛仔短裤,两条白皙的美腿,很是丰润。都说美不美,看白腿这句话用在何雨琪身上非常合适。 何雨琪的美,除了腿,再就是她的胸了。 别看何雨琪腿很丰润,五官很精致,四肢又很小巧,一副小家碧玉的样子,但她的胸脯不比生过孩子的妇人小,又圆又挺。 她的身前鼓鼓囊囊,像是揣着两个小西瓜。 何雨琪说道: “我刚洗衣服来着,徐婶给我从地里摘了两个西瓜,我就把西瓜洗洗,没想到我有件衣服飘水里了。” “西瓜掉水里了?你西瓜不揣你面前了吗?”李大壮痴痴的说道,“何雨琪你休想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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