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你不是卡尔。”
凯莎直接关掉了他的投影。
“卡尔，来吧，解释解释，”
卡尔的投影出现在林语和凯莎的面前，行了一礼。
自从教了鹤熙和凯莎空间知识林语才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这俩妖孽一个比一个变态，教会徒弟饿死师傅了解一下？林语默默地看着凯莎表演，演技不错，老戏骨了。
“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凯莎问道。
“在你们的宇宙思维里，时空是一个稳定的概念，但我觉得时空是不稳定的，这一点，我想这位林语应该懂得。”
林语笑笑，没说话，咱俩学的不是一个空间，话说林语翻遍了图书馆列表也没看到什么虚空的字眼，不过经过这次的体验，林语就估计可能跟维度有一些关联，当然了，肯定不是维度，连皮毛都不是，而且林语也不确定这玩意真的和维度有关联，乱猜的，毕竟没啥具体信息。有一说一，卡尔还是挺牛掰的，毕竟他没啥指引。
要是真正的维度手段，绝对不是什么概念定义，而是直接就能像人在画稿上随意擦除画上的存在一样了。林语的图书馆倒是有维度书籍，但是林语看不了，一看就直接昏过去了，然后强制退出学习空间。估计林语要将三维空间彻底玩明白，才能看。不过有一说一，卡尔确实长得挺清秀的，很好看，在地球叫啊对，小奶狗。
“嗯。”
凯莎嗯了一声。
“你们通过调节虫洞，从空间的一点，到另外一点，虚空恰恰相反，不改变您的位置，我改变了空间的位置。”
卡尔解释道。
“所以我理论上还在地球上空？”
卡尔：“姑且可以这么理解。”
“很令人愤怒，还有那蕾娜，我们不会使用这种方式来控制他人”
卡尔：“所以凡人尊敬你们，神就不一定了。”
“眼前这颗超新星，还有不到一分钟就炸了。”
卡尔：“是的。”
“的确可以把我炸碎。”
卡尔：“希望吧，而且莫甘娜提出用大时钟，把您的碎片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她认为您可能会有聚合能力，如果聚合的话，至少保证3亿年之内做不到。”
“哼！死就是死，为什么碎了还要聚合呢，我不害怕，死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这块知识，还是头一次听说，真的很吓人，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
卡尔有些不解：“只剩下30秒了。对不起，凯莎女王，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走，还要稳稳的坐在这里等死呢？”
“逃？逃哪去？我可以手起刀落雷娜的三代神体，她也就万劫不复了，不过我不会这么做。”
“那么他呢？”
卡尔看向林语。
“我给她殉情呗，还能咋的。”
林语瞥了凯莎一眼。
“嗯，他正好给我殉情，免得我无聊！”
凯莎回头白了林语一眼。
“如果我们不是敌对关系，我会很乐意与你一起做研究，抱歉了。”
卡尔说着也向林语行了一礼。
“来吧，我反而想看看，你们怎么把我的正义摧毁！”
凯莎一挥手，卡尔的投影就消失了。
“你是不是早就想到了？或者说知道了？”
凯莎用肯定的语气在反问林语。
“我说过不会让你死！”
林语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你不是给了我方法了么？”
“那种方法，只能我用，不，等鹤熙升级完了也可以用。其他人的神体驾驭不了空间，就算是你的神圣之躯也不行。”
林语解释道。
“所以，就算卡尔不把你带进来，你也会主动进入对么？”
凯莎问道。
“没错！”
“为何要做到这一步，你可能真的会死！”
“一部分是因为鹤熙，我不想看到她伤心的样子。”
“还有呢？”
凯莎追问道。
“曾经喜欢过你，喜欢你的倾城之姿，喜欢你反抗华烨的勇敢，喜欢你为了天使文明三万年的付出，喜欢你偶尔的温柔，喜欢你的强大，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我看得到你，你看不到我罢了，那时的我们不在同一片星空下。”
林语想到曾经的日子感慨道。
“原来如此，怪不得你对什么都不在乎，那现在呢？还喜欢么？”
凯莎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又问道。
“可能吧，谁知道呢！”
林语淡淡的说道。
远处超新星开始爆发，凯莎被炸碎，卡尔用大时钟开始将凯莎的神圣原子向已知宇宙四处分布。林语以重伤的代价，扛着空间能量的反噬，开辟了一个多重空间，截获了凯莎大约十分之一的神圣原子，然后昏倒在了多重空间之中，这处空间会跟随着卡尔的空间换位恢复到原来的地球上空，只不过空间会依旧存在除非林语醒了将其关闭，否则凯莎也要困在里面出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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