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我并不担心你是否会强迫我什么？是我不可能长时间留在这里。我还有我的事情要做。”顾一一说。
“我可以问问是什么事吗？如果可以，我们愿意帮忙。”莫凡带着诚意说。
他和钟老共事多年，对于钟老说的修为有很清晰的认知。他的手下也有不少修炼中人，一部分是钟老培养的，还有一部分是来自民间的能人异士。
自从特情局成立以来，历代管理者都在为了更好的培养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而努力。也是因为有了他们的存在，才让生活里突发的很多解释不了的现象得到了解决。认真说起来，他比钟老更加希望能得到顾一一的帮助。
“我不能给你什么承诺。但可以帮你们看看。”顾一一说。
莫凡没明白她说的意思。
“如果让我留在这里，是不可能的。关于你说的合作，我也不会答应。但是在我有时间的时候，可以来帮你们指点一下他们的修炼。”顾一一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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